“我也沒看清啊,怎麼回事啊!”
劉衍輕笑著望著坐在地上的白朗濤,又勾了勾食指,“還來嗎?”
早在他踏入演武場的時候就在暗自凝聚法力,掌心雷已經被他隨手準備好,隻是內勁中期又毫無防備的白朗濤豈會好受!
坐在地上的白朗濤一手捂住焦黑一片的胳膊,胳膊處傳來的疼痛感讓他額頭上的冷汗直直的冒出,他驚恐的抬頭望著劉衍,驚慌的喊道:“你使的什麼妖法!”
場中的弟子沒有看清,作為當事人的他可清楚的看到,劉衍拍向他的那隻手冒著青光電芒,擊打在他的胳膊上後,他的胳膊也如同被電擊一般疼痛難忍。
“廢話少說,就問你還來嗎?”劉衍懶得和這白朗濤解釋,玄門中的手段豈是這個小小武夫可以知道。
柳青青麵前他豈能認輸,白朗濤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他努力的抬起手想要再次攻向劉衍,可胳膊的疼痛讓他抬起的手沒有一絲的力量,被劉衍擊中的右胳膊麻痹的如廢臂。
“郎濤,下去吧,你不是他的對手!”一個沉厚的男聲突然響起,隻見一身穿黑色練功服皮膚黝黑如老農樣的中年男人從武館後的一間房緩緩走出。
“是大師兄!”
“敢打傷白師兄,大師兄來了這小子難堪了!”
“是啊,我來這裏都還沒見過大師兄出手的,聽說大師兄可是內勁巔峰的強者。”
武館內的學院本來因為白朗濤一擊落敗低落的情緒,此時見到中年男子後紛紛興奮起來,仿若中年男子就是救世主一樣。
“大師兄!”見到中年男子,柳青青也跑過去,如犯錯的小孩樣,怯怯的喊道。
中年男子看了眼柳青青,問道:“青青,你來告訴我,郎濤為何會和這人打起來。”
“大師兄,是這樣的,劉衍是我帶來的,他來隻是要見師傅,可白師兄攔著不讓,然後兩人就打起來了!”柳青青低著頭,不敢直視中年男子,她從小來到武館後,一直都是這個大師兄教她武功,犯錯後也是大師兄懲罰,在心中,師傅都沒有這個如老農樣的大師兄恐怖。
聽完柳青青的話後,中年男子麵無表情的上下打量劉衍。
“大師兄,幫我報仇,這小子會妖法!”白朗濤見到中年男子也如學員一樣像是見到了救星,捂著胳膊喊道。
“趕緊運氣內息療傷!”中年男子沒有理會白朗濤的話,瞪了他一眼厲聲道。
白朗濤頓時閉上嘴,聽話的開始運轉內力緩解胳膊上的疼痛,他和柳青青一樣,對這個如半個師傅的大師兄很是敬畏。
“在下孟良骨,震海武館的大師兄,還未請教這位兄弟?”孟良骨雙手抱拳,兩根大拇指朝天而豎,這是江湖上碰見同道中人的問名號的理解,意思就是請自報家門,免得等下動起手來還不知和那門那派的人打。
“我叫劉衍,門派嘛,說了你們也不知道。”劉衍自然認得這個禮節,不過他隻是報了姓名,並沒有說門派,他說的也是實情,劉衍是玄門中人,說出自己的來曆恐怕這個孟良骨還真不知道。
“哦!”孟良骨臉色頓時沉下,江湖中如果連自己何門何派都不願報出的話,一般被認為有兩層意思,第一是看不起你,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出身,第二是那些罪大惡極之徒,報出名號怕被人追殺。無論哪一種都隱隱約約是對對方的不尊重。
“你要見我師傅?我師傅常年閉死關,恕不見客!”從柳青青的口中得知劉衍來此的目的後,孟良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