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風流成性,無數的天之嬌女,風流名媛投懷送抱,自薦枕席。他的身邊何時缺過美女?
那一年,他遇到了一個從鄉下來的打工妹,他被女孩的倔強和清純吸引,最終在使用暴力之下,睡了這個女孩,他甚至變態的想把這個清純的女孩打造成一個蕩婦,然後再一腳踢開,他肆意的玩弄別人的人生。
那一年,他遇到一個少林寺逃出來的銅人,他不惜用外勁解了這個銅人身上的毒,不是他善良,是他缺一條實力高強且忠實的狗,為他開疆辟土打天下。
那一年,他和眼前這個叫竹葉青的女孩風流一晚後就沉沉睡去,當他在醒來,他的雙腿就沒有了,他的臉上爬滿了螞蟻,疼痛瘙癢鑽的他發狂,他的雙手被最堅硬的合金鐵鏈鎖上,他被關進一個他自己一手建造的密室中。
他抬起頭,就看到自己救的那條叫巫衝的狗,和自己枕邊的玩物站在他麵前,這個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玩物向現在一樣,滿眼的嘲笑。
巫衝!竹葉青!他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中整整十年!整整十年了!像條狗一樣活了整整十年!
傅一刀越想心中的怨毒之色越是濃重。
沒了巫衝那叛徒,竹葉青他隻要運起內力就能震死在這裏,報自己十年裏所受的所有屈辱!但他不敢,這個曾經天不怕地不怕傲世天下的傅一刀不敢!
殺了竹葉青,他會餓死在地牢中,沒人會再給他送飯!臉毀了他不在乎,大丈夫笑傲天下不靠臉吃飯,全憑本事。
雙腿沒了他也不懼,隻要再給他幾年時間,他踏入化境就能生死人肉白骨,斷肢重長。
這是他的希望,他不能死!
對了!傅一刀眼前一亮,眼前這小子隻要從竹葉青身上搜出合金鐵鏈的鑰匙,自己不就可以出去。
想到這裏,傅一刀眼珠一轉對劉衍說道:“小子,我看你和這竹葉青也是敵非友吧。”
“怎麼?”劉衍問道。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傅一刀接著道。
“什麼交易?”劉衍心中疑惑,這個老家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你幫我把竹葉青給殺死,從她身上找到鎖著我的鐵鏈鑰匙,我放過這兩個女孩,並且出去後還幫你稱霸整個鶴州武林,成為武林至尊你看如何?”傅一刀誘惑道,在他想要一個鶴州武林換來自己的自由太劃算了,他相信鶴州武林至尊的寶座對任何人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武林至尊?劉衍神色一動,這不是人物提及要完成的嘛?他心中冷笑,劉衍豈能聽不出來傅一刀的意思,這個老家夥被鐵鏈禁錮住,沒了自由,可鐵鏈的鑰匙在竹葉青手上,所以他不敢殺掉竹葉青,就想利用自己去拿到鑰匙。
老東西的算盤打的挺響的啊!
他回頭看向竹葉青,竹葉青自然聽到傅一刀剛才的一番話,她臉上此刻卻無任何懼意,她本就不想活了,這些年她爭名奪利,坐那人上人,可今天巫衝死亡的那一刻,她才明白,骨子裏她還是個女人。
巫衝的都死了,那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對她言聽計從,打不還手罵不還嘴的傻瓜死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這個交易我不會做。”劉衍搖搖頭。“武林至尊我自己會爭取,竹葉青我也會讓她知道動我劉衍的朋友會付出什麼代價,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死在這裏比較好。”
傅一刀見劉衍拒絕自己的條件,隻剩下半截身子的他暴跳著,下半身的斷肢狠狠的砸在鐵椅上,異常憤怒的叫著:“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老夫要是出去了要把你挫骨揚灰。”
傅一刀的威脅在劉衍看來如同放屁,自己連出去都不能出去,還想著把自己挫骨揚灰,這老東西也真是愛做夢。
劉衍不理傅一刀,繼續上前,一把抱住蘇仙,飛身後退。他害怕傅一刀再暗算自己。低頭瞅著懷中的蘇仙,見她衣衫整齊,呼吸平穩,知道沒有什麼事後他長出了一口氣。
至於為什麼還沒醒來,那一身的酒味顯然是喝多了,躺在劉衍懷抱的蘇仙嘟囔了一下嘴,可愛的瓊鼻皺著,伸手摸了摸鼻子。
這丫頭!劉衍苦笑,這個時候還睡的這麼香,真是沒心沒肺,不能喝酒就別喝嘛,這樣子要是自己再來晚一步,不知道會遭遇什麼不測。
他沒有注意到,躲在他身後的竹葉青緩緩挪步,走到密室旁的一張桌子前,伸手打開桌上的長盒子。
在長盒子中竟然是兩把青滇長刀!
竹葉青提起盒中的青顛長刀,朝傅一刀喊道:“老東西,接刀。”隨後用力把長刀拋向傅一刀。
傅一刀眼前一亮,雙臂抖動鐵鏈,借力之下半截身子飛起,雙手伸手抓住竹葉青扔來的兩把長刀。
長刀入手,傅一刀雙手十指在長刀處劃過,他像抱小孩一樣把長刀抱住,用臉頰在透亮的刀身上來回摩擦,如同摩擦自己愛人的臉頰一樣親昵。
“老夥計,你們又回到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