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受傷女人的堅持,有時候男人依舊難以拒絕。
給樊欣舞從檢查室裏麵趕出門的劉衍站在走廊裏,接過高森遞過來的一顆煙,然後叼在了嘴裏。
“看樣子,應該沒大礙吧。”
高森知道劉衍現在的心情很不爽,畢竟裏麵躺著的那位是劉衍最掛記的人。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隻不過我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就事論事的話,其實走路被不長眼的車子剮蹭這應該是很平常的事情,畢竟一天之中一個城市裏都不知道出現多少和車子有關的事情。車禍的概率雖然小,但是也是時有發生的。
“你的意思是……”
“是外邪,理論上來說,是外人犯中門,自身走景杜,按照常理而言的話,小舞這件事應該屬於平常。”
劉衍是堪稱大師級別的相師,對於個人的命理之說其實還是很有研究的,他也明白,一個人的命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即便是從娘胎裏帶來的命已經預示了一些什麼,但是實際上到了犯命之時,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犯命。
而且,這犯命還有內外之說,有天地人之言,在加上相術的八門七派諸多的流派,即便是劉衍也不敢說自己全部能算。
可是即便是如此,今天早上還見過樊欣舞的劉衍,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早上過後樊欣舞是不是“劫”呢。
“可是這立時泛煞,時刻犯劫很明顯的就是外劫,就是有人故意的。”
“你能說人話麼。”
劉衍說的單個字,高森那是都能聽得懂,可是要連貫起來的一些內容,高森那真的是有些“莫宰羊”了。
劉衍聞言,不由的瞪了高森兩眼,“你學道十餘年,學的都是什麼啊。”
“劍法,我學的是一劍破萬法。”高森的手指虛虛的一捏,忽然的一道如同劍光一樣的鋒銳之氣便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間,然後也不見他如何作勢,隻是手指在檢查室的門鎖上一抹,那如同嬰孩拳頭大小的鎖握居然直接就掉落了下來。
無聲無息,鋒銳無匹!
這一道劍光,真的是如同激光一樣犀利,難怪高森會說一劍破萬法。不過可惜的是,隻是削斷了一個鎖匙,高森的臉色就稍稍顯得有些蒼,顯然這是他內息耗費過大所導致的。
微微眯起眼神的劉衍,深吸了一口氣,才將心底的那份驚訝給壓了下去,“真的是好劍,不過可惜的是,不能欣賞你禦劍飛天的英姿,不然的話,我都想要跟著你學劍了。”
聽到劉衍這話,高森忍不住嘴角都哆嗦了兩下,還禦劍飛天,即便是直讓飛劍獨自飛天,他都沒有那能力。
“想學劍,就要有十年磨一劍的思想準備,而且即便是一般人想學,怕是也學不會的。”高森這話倒不是虛言,要是飛劍之術好學的話,那這世間怕是“劍仙”都多了去了。
而且要是誰都能學的會的話,他們整個一個門派,也不會大貓小貓兩三隻了,甚至現在都快到了斷絕傳承的地步了。
“以後總會有機會的。”劉衍也知道,修道也是要資質的,尤其是在現代這社會,沒有天地靈力的供給,要是在沒有上佳的資質,怕是連入門都不可得,“看來這次鶴城,怕是去不成了。”
劉衍才答應了高森不久,這轉眼間就變卦了,其實高森也覺得有些抑鬱,可是這件事他又不好多說什麼,誰讓樊欣舞這邊忽然的出了差錯呢。
“世間的事,總歸不能處處讓人心滿意得的,也算是那個人沒有那好命吧。”高森沒有勸說劉衍什麼,因為將心比心,他那麼的著緊蘇素,劉衍著緊樊欣舞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既然常光彪那邊出手了,這件事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才對。”劉衍稍稍的遲疑了一下,忽的又道,“放心好了,要是這邊的事情能夠盡快的解決,我不介意去鶴城走一遭的。”
劉衍想去鶴城,可不是為了蘇仙,而是為了天相係統的任務。
根據劉衍的某些片麵的了解,無常靈牌、無常鐵牌、無常書令其實都是地府無常使君的一份詔令,隻不過這詔令的級別不同,一些作用也不大一樣,但是最基本的作用,其實就是打開地獄之門召喚無常使君的分身。
這樣的寶貝,對於修道士而言,有時候比極品的法器還要來的珍貴,而且劉衍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份無常書令了。
自天地大變之後,由於修道士的境界修為越發的低下,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在聯係地府使君,這也導致一些有關地府的異寶再難現世。在現代,別說無常靈牌這樣的和地府無常使君息息相關的靈牌再難出現在世間了,即便是無常書令也是世間罕有之物了。
至於說為什麼劉衍十分的想要這東西,隻因為有了這麼一道靈牌或者書令,就能夠運用法力來召喚無常使君的分身,隻要在特殊的地域或者是情形下,就能夠借取使君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