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車子帶著劉衍從別墅區出來一直沿著長海大道往北開,沒多時就看到了“小吃一條街”,然後彭博將車子停在了街口的一個停車場,這才和劉衍一起步行著進了這條滿是人群的大街。
又是一天晚來到,正是飲食街最熱鬧也最人多的時候,而彭博這時候帶著劉衍過來,正是看準了那些東南亞人喜歡來這裏吃飯的原因。
“你該不會是想請我吃飯賄賂我吧,我的嘴巴可是很緊的。”見到彭博站在了一座海鮮樓的門前,劉衍看著那進進出出的人群,不由的覺得這海鮮樓的生意很好。
隻不過他這話也忒氣人了一些,但是出奇的是彭博這家夥明明生氣了,卻還是一副很不在意的模樣和劉衍說到,“想吃一尺長的大龍蝦麼,想吃一斤重的鮑魚麼,想吃珍珠似的魚子醬麼?”
“咳咳,你這是準備賣腎了麼?”劉衍也知道,彭博這廝是和自己杠上了,不然不會故意這麼說話的。
當然對於彭博這樣的態度,其實劉衍還是樂觀其成的,畢竟彭博現在比悶葫蘆好多了,雖然時不時的耍個小心眼。
兩個人跟著侍者一起來到了海鮮樓的頂樓。由於這海鮮樓獨體建築的緣故,所以整個海鮮樓的頂樓四周都可以看到周圍的曳麗景色。而劉衍想要找的那幾個人,就正在這頂樓靠近西邊窗戶的地方吃飯。
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彭博和劉衍選了一個東麵靠後的窗子前吃飯,這樣既離著最西麵的桌子很遠,又由於方向錯位的緣故,能夠很清楚的觀察到對方的行蹤。
“……不是吧,你還真敢點啊,這玩意和普通的龍蝦有什麼區別,大一點可貴不少呢。”之前以為彭博隻是開玩笑呢,可是等到上菜了,劉衍才發現,據軟真有一尺長的大龍蝦,甚至連魚翅都大得驚人。
“男人說話怎麼可能不算數,再說了你給我批命,我怎麼也要感謝感謝你不是,這就算是我的謝禮吧。”
彭博這家夥雖然有時候喜歡耍一些小聰明,但是絕對的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家夥,從這請客吃飯就看的出來了。
要是彭博不叫這些大菜的話,其實劉衍也不會說什麼,甚至毫不在意,畢竟那也隻是玩笑話。可是彭博居然說得出做得到,那麼劉衍也就真的不好意思遮遮掩掩了。
“好吧,我吃人嘴短,話我就在重複一遍,你可要記好了。”劉衍將一口魚翅吞進嘴裏,感受著那種鮮香的味道,緩緩的說道:“樹根如山木,逢頭便是春,夏花似流年,空等虛折枝,秋來發幾日,冬日藏期許。這就是我對你的某種批命,當然你可能聽不懂,我就在重複一遍我給你解釋過的話,而立之年之前你要是不能結婚,那麼你這一輩子也就隻能一個人單練了。”
“不是今年麼?”仔細記著劉衍說的話的彭博,忽然的聽到“而立之年”這幾個字,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今年他才二十八好不好,雖然馬上就要到三十了,可是這還有兩年呢,和今年必須結婚可是差得遠了。
“看來這頓飯還真的是值了。”彭博這話也不無一些調侃的意味在裏麵。
“我之前問你多大了,你不說怪的了誰,對了你看看對麵那個臉上有疤痕的,叫什麼,有沒有他詳細一點的資料?”
別看劉衍現在吃的很歡,但是實際上他眼角的餘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對麵的那張桌子,隻不過距離有些過於遠,他的氣機根本就感受不到對方,不過也還好,他有諦聽術,加上現在他不缺法力,所以片麵感受的話,還是能夠探到對方了一些虛實的。
那名臉上有疤痕的漢子,看起來麵色就顯得有些猙獰,而且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著一種常人感受不到的氣息。
“應該是叫猜夜采,是一名雇傭兵出身,具體的資料很少,不過有同行說,這個人很危險,是一個黑手套。”
“黑手套?專門給人處理一些見不得人擺不上台麵事情的家夥?隻認錢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