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榭眉扭頭看了柳如雪一眼,然後把目光定在柳天淼身上,眼中的恨意熾烈,有種用眼神殺死他的意思。
柳天淼本來還跟徐榭眉的目光對視,但是一看過後,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就好像做了虧心事不敢麵對一樣。
其實柳天淼就是做了虧心事,因為先前他跟徐榭眉好的時候,徐榭眉曾經警告過她,說一定要一輩子對她好,如果始亂終棄,他會死的很難看。
不過柳天淼當時是精蟲上腦,徐榭眉怎麼說,他就怎麼應,根本沒把徐榭眉的話放在心上。
跟徐榭眉好過一年之後,他漸漸的有些玩膩了,柳家大少的新鮮感隻是一陣,但是不可否認,柳天淼當時的確是從內心裏喜歡過徐榭眉的,起碼當時是非常愛她的,不過現在他對徐榭眉失去了新鮮感,移情別戀了,這在豪門大少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公平來說,柳天淼喜歡徐榭眉的時間是最長的,對一個女人的身體太熟悉了之後,就沒了新鮮感,柳天淼爬上另一個女人的床,想繼續探索未知的神秘人體,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柳天淼現在也不是對徐榭眉完全沒有了感情,相反,他對徐榭眉還是很懷念的。這也跟徐榭眉的潔身自愛有關。苗寨女人,一生隻能喜歡一個男人,即使這個男人去世,她們也會終生不嫁,有的剛烈之人會跟隨丈夫同去,這是苗人的剛烈。
苗人的剛烈同樣體現在徐榭眉身上,徐榭眉雖然長相甜美,但是在她的眉眼之間,劉衍能看到她性格中的剛毅果斷,俗話說:相由心生,經由麵相,劉衍完全可以斷定,徐榭眉絕對是個剛烈的人。
“你還有臉來找我?”徐榭眉的目光中的寒意冰冷,“當時你答應過我,隻喜歡我一個人,一輩子對我好,難道你忘了?”
“我,我還是喜歡你的。”
“喜歡我?你抱著別的女人的時候,怎麼不記得你喜歡我?”
“你知道的男人在外麵也是有逢場作戲的,我隻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
“夠了,別跟我說這個,晚了,一切都晚了。”徐榭眉不再說話,扭頭就走。
劉衍沒說話,柳天淼的哥哥連忙喊道,“小姐,先等等。”聽到喊自己,徐榭眉沒轉身,冷冷道,“有話快說。”
“小姐,我三弟身上得了一種怪病,全身紅腫潰爛,吃了許多的消炎藥,看了很多的大夫都不見好轉,我想知道是不是小姐做的?如果是,那還請小姐高抬貴手,放我弟弟一馬,如果小姐需要什麼補償,那盡管說,我相信以我們柳家的實力,隻要不是小姐的要求太離譜,我想劉家都能滿足小姐的請求的。”
“哼哼,補償?補償能彌補一段感情嗎?補,能補心嗎?”徐榭眉轉過身來,冷冷的目光盯著柳天淼,“你這個負心人,你說。”
柳天淼聽到“負心人”三個字,身體就是一抖,曾經徐榭眉的確是警告過自己,如果自己做了負心人,那他會生不如死。當時的柳天淼隻當成了笑談。
“我當時真的是逢場作戲,還請你原諒。”柳天淼也害怕了,因為剛剛大哥劉伯虎問是不是她讓自己渾身潰爛的時候,徐榭眉算是間接承認了。徐榭眉一承認,那就說明劉衍的預測是準確的,自己的確是中了盅毒,而且這個盅毒劉衍也說了,必須要施盅人自己才有解藥,聯想到自己遍地求醫,卻毫無效果的過程,柳天淼更加確信,隻有徐榭眉才能解救自己。
“別作夢了,你等著死!”徐榭眉丟下這冷冷的一句話,扭頭就走。
“慢著!”劉衍腳步連晃,擋在徐榭眉麵前,“苗疆盅毒,無藥可解,果然是名不虛傳。”
徐榭眉這才正眼看了一眼劉衍,又看了看旁邊跟過來的柳如雪,“你既然知道苗疆盅毒無藥可解,那你可知道後麵還有一句話,苗疆盅毒,無藥可解,負心負情,萬無可赦。”
徐榭眉丟下這句話,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