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豪有些羞愧地說道:“是老哥誤會你了,兄弟不要放在心上,這樣吧,今天你來老哥家裏,我讓你嫂子弄一桌好菜,我們兄弟兩個好好喝一頓。”
劉衍想了想:“還是先將你的家鄉找到再說吧,今晚記得好好找找遺物,說不定哪裏就藏了線索。”
……
兩個人分開之後,劉衍並沒有回家,樊欣舞最近好像在做什麼論文,忙的很,兩個人雖然同在南洋市,但是見麵的機會倒真是不多,今天晚上劉衍好不容易將其約了出來,豈能就這麼白白浪費?這也是為何劉衍沒有答應錢豪去他家喝酒的原因。
且不提劉衍晚上和樊欣舞燭光晚餐如何溫柔浪漫,但說錢豪回到自己家裏之後開始翻東翻西找起了父輩遺物。
他現在住的這間小院就是他父親買下來的,當時南洋市可沒有徹底發展起來,這裏也不是市中心,這才讓他撿了一個漏,在市中心占了老大一塊地方做住宅。
要是放在現在,管你有多少錢,想要在一個城市的市中心建上一個小院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標準的寸土寸金,還要有人脈有關係打通一係列的關卡,或許才能夠試一試。
錢豪家沾光就沾在當年買的早,而錢豪現在的生意做的也不錯,雖然在南洋市不是天字一號的納稅戶,也所差不遠,與一竿子市領導班子彼此關係都不錯,要是換個普通老百姓你試試,城管拆遷隊分分鍾教你做人……
小洋樓是後來翻新的,以前的舊物都因為落伍等原因被打入了地下室,錢豪要找的父親遺物也大多存放在那裏。
錢豪一回家,不顧老婆吃飯的催促,拿著一把手電筒就下了地下室,打開地下室的門,試了試門口的白熾燈按鈕。
電光閃了幾下,白熾燈居然還能夠正常工作,這讓錢豪長舒了一口氣,畢竟在地下室拿著手電和燈光大開之後的效果完全不一樣,他早年也是個不信邪的人,但是連日以來的邪門事情已經讓他徹底改變了性格。
特別是他每天都道劉衍的風水法器店鋪之中小坐一兩個小時之後,之前發生的種種邪門事件居然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是他一直願意相信劉衍的理由,不然他一個資產上億的大老板又豈會因為片麵之詞對一個人這般信任。
錢豪還記得,當年將老家具搬到地下室的時候,他父母的遺物特別用一個箱子裝了起來,箱子就在地下室的西南角房子,他試了試能不能直接把箱子拖動,發現不知道箱子裏麵裝了什麼東西,居然這麼沉,他連拉帶踹居然是紋絲不動。
錢豪是沒轍了,隻好打開箱子就這麼蹲在地下室裏想要直接查看。
箱子是一種民國時期的那種破舊黃皮箱子,隻是特別的大,並非是那種可以隨手提著就走的手提箱子,而是大戶人家用來裝雜物的儲存箱。
箱子上麵沒有鎖,錢豪也沒有在意直接打開一看!
“啊……”
一聲淒厲慘叫,錢豪連逃跑的心思都沒有出現直接就暈了過去!
箱子被打開了,錢豪暈在了箱子旁邊,一股有一股的血水開始從箱子之中彌漫開來,錢豪的身體直接被浸泡在了這種黑紅色的血水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叫錢豪吃飯的他老婆左等右等就是見不到錢豪的人,便怒氣衝衝地跑到地下室門口來尋人了,剛進地下室,他老婆便看見錢豪躺在一片血水之中,嚇得整個人差點也暈過去。
當錢豪老婆緩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和110報警電話,那時候已經是一刻鍾之後的事情了……
劉衍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晌午了,他按照約定來到了錢豪家,左敲門右敲門,都沒有人應門,疑惑之下撥打了錢豪的手機號碼,可惜這個時候錢豪依然在昏迷之中,手機更是被落在了家中根本不可能接到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