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劉衍將張旭護在了身後,一種盜墓賊倒是膽大了很多,應誌鷹一聲訓斥,眾人很快就拿出了一盞古舊的油燈,顫抖著用火柴點亮了這盞油燈。
一開始油燈還是正常的昏黃火光,但是陰風吹過,昏黃色的火光居然開始慢慢熄滅,最後化為了一縷黑煙。
“小心,這是個大家夥!”應誌鷹的手有些顫抖,他這一招是摸金校尉祖輩流傳下來的手段,遇到這種情況是萬萬不能繼續進行盜墓的,必須要回到外界!
唯一支持應誌鷹不離開的,就是劉衍這個“風水師”和張旭這個“茅山道士”。
劉衍皺了皺眉頭,現在要是讓他離開肯定是不願意的,再說了不過一招就想讓他退去,他覺得是萬萬不可能的!
舉起五帝蛟珠錢串,一縷龍氣流轉開來,白色的人影渾身一顫,居然不受控製地跪在了地上!
“靠,劉哥,你這一手是什麼法術?居然這麼厲害!”張旭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劉衍突然察覺到白色人影已然在不停地顫抖著,似乎想要破開他的控製嗎,頓時斷喝一聲:“不要多言,快走!”
眾人連忙往前狂奔,白色人影距離眾人並不遙遠,雖然它渾身一直在顫抖,但就是擺脫不了劉衍五帝蛟珠錢串的壓製,隻能用一個屈辱的姿勢任由眾人通過。
劉衍是最後一個通過的,他鼓起勇氣,在路過白色人影的時候迅速瞟了一眼,發現白色人影身上一身白衣,長發蓋臉,幾乎渾身都被衣物給包裹住了,但是從衣物的一些縫隙中也能夠看到這個人影的一些皮膚。
這些皮膚上麵布滿了淡黃色的脂質物,這些脂質物的年代相當久遠,甚至有些都已經形成了結晶狀。
劉衍看到這裏突然臉色一變,他想起了這是一種什麼邪物,頓時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奔過。
“張旭,這就是你說的沒有什麼陰物?”離開足夠距離之後,劉衍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下了一直高舉著的左手,陰著臉突然開口道。
張旭一張笑臉皺成了苦瓜,無奈道:“我的符籙真的沒錯啊,要不我用其他方法試試?”
說著,張旭掏出了一柄用古錢和紅繩捆住的金錢法劍,三張符籙令旗擺出天地人三才陣,金錢法劍插入其中,某種默念道家密咒,數息之後,咬破舌尖一股至陽之血吐出,正好淋在了金錢法劍上麵。
金錢法劍“嗡嗡”作響,突然一聲脆響,居然無緣無故從中折斷了!
張旭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都白了,顫抖道:“大凶,大凶之兆啊,我們不能再進去了!”
眾人默然。
劉衍歎了一口氣,無奈道:“剛剛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連陰夔都出現了,傻子都知道這個洞穴不簡單……”
“未合,尚懼,故豫州刺史陰夔及陳琳乞降,公不許,為圍益急。——《三國誌、魏書、武帝紀》”
這上麵說的是一個叫做陰夔的曆史人物,與劉衍所說的“陰夔”並不是同一個東西,當然兩者也有一定的聯係,傳說中豫州刺史陰夔在萬年極為不幸,辭官歸隱的時候碰上了一個奇怪的道人,這個道人揚言陰夔這一世的榮華富貴都是他賜予的,現在到了陰夔還賬的時候。
陰夔飽讀詩書,信奉的是儒家子不語怪力亂神,哪裏會相信他的說法,自然是亂棒將其打出了門外。
這個道人當時也沒有發作,隻是從這一天開始陰夔的家裏就開始出現各種怪事慘事,一個大家族硬生生被攪得支離破碎,陰夔也在病床上一命嗚呼。
這還不是最慘的,在陰夔下葬之後,曾經有人說有道人在墓地周圍流連,陰夔的直係後代一開始還不以為意,但是後來家中卻越發詭異,每天都會有一個家人失蹤。
仆人之間流傳這都是當初的那個道人回來報仇了,一開始陰家還不相信,著實杖斃了幾個嚼舌根的仆人,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的人越來越多,無論是報官還是找一些術士和尚,都不能阻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最後陰夔的大兒子心神崩潰,聽信了一個術士所言,讓他挪動祖墳,說是祖墳的風水不好。
誰知道這個術士其實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來陰家混吃混喝的,卻誤打誤撞之下破了當年道人的局找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