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院裏擠滿了人,到處都是抽泣的聲音。麵對如此殘酷的軍訓,不少同學忍受不住,打著電話給父母抱怨。有的耍起小姐脾氣,吵著哭著要去維權,要上訴,找校長,找教育局,找市政府領導。不過沒人理睬她們。能堅持到暈倒的同學內心都有質的變化,能考上這所學校的都不是笨蛋,知道這場軍訓對他們有益無害。隻有一些小千金,胸大無腦的才會大吵大鬧。
陳小漁送進來的時候,黃大仙也過來詢問情況。在黃大仙的暗中幫助下,陳小漁很快就醒了過來。在手鐲的滋潤下,陳小漁很快恢複了正常。不過李二鋼因為心律不齊要躺多一會兒。
陳小漁醒來的時候,就問紅影趙芸的情況。
趙芸的情況屬於意外,所以被送到了重症房觀察。陳小漁問了醫生。醫生回答說隻是小震蕩,休息一段時間就能醒過來。這醫生是學校的教授,比較權威,陳小漁的心頭大石便放了下來。
黑玫瑰好像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一樣,所以接下來的半天讓這些小菜鳥們好好休息,同時讓他們重新定位這次軍訓的意義。
……
在天海市市政大樓內,被黑玫瑰派遣的那個手下站在一個微胖富態的中年男人前。這個男人便是陳天宇。他儀表幹淨,穿著整齊,額頭有塊淺淺的疤痕,看上去威嚴霸氣。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把皮鞋脫了,正在搓腳丫子。
“市長。黑玫瑰讓我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裏說?”陳天宇疑惑地說。
“是有關令千金陳小漁的。”
“哦?我和她有挺長一段時間沒有聯係了。她有什麼事?”陳小漁冷淡地說。
“今天她在訓練的時候,差點被人暗殺。”
“什麼人這麼大膽?我陳天宇的人都敢碰?”陳天宇略微有點憤怒。
“從作案手法上看,有點像蛇牙的手法。”
“不可能!不……有可能,這說明有人想讓我們起內訌。你回去告訴黑玫瑰。說我知道了。這事我會徹底追查的。”陳天宇說完,皺起了眉頭。
……
傍晚的時候,趙芸醒來了。陳小漁抓著她的手又是感激又是道謝。兩人好像變成了兩姐妹。
為了感謝趙芸,陳小漁下了命令讓紅影做好吃的給趙芸補身子。李二鋼得知後躲到牆角畫圈圈詛咒,感歎上天的不公平!
飯桌上,趙芸表現得很禮貌大方,該吃的不客氣,爽快的同時也不失矜持。名媛範兒十足。這讓陳小漁對趙芸之前的不喜歡全部消除了。
飯後,趙雲感動地看著陳小漁,並羨慕地說:“小漁你真幸運,有這麼多人照顧你。我一個人住,恐怕病了也沒人照顧。”
陳小漁想也沒想就說:“你搬過來住就好啦!反正我床大,能睡兩個人。”
李二鋼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想到了一些旖旎的風景,然後鼻血異常配合地留了出來。
陳小漁拿起筷子用力戳了李二鋼幾下,罵說:“你是不是想什麼齷蹉的事了?”
李二鋼趕緊捂住鼻子搖頭解析說:“沒……沒有啊!湯太補了,才……留的鼻血。”
“那以後你別喝湯了!”陳小漁哼了一聲說。
趙芸笑著說:“二鋼以前可調皮了。偏偏遇上了小漁就變得乖乖的。你們兩個真是天生一對。”
“誰跟他天生一對!他跟他們兩個都是死變|態!”陳小漁指著紅影和黃大仙紅著臉反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