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失去的你,能打敗作為希望的我嗎?”真榊,不,亞伯罕展開雙臂,“呐,能夠打敗嗎?”
“打不打的敗,試試看才知道吧?”費森上下擺動著自己的筆,“如果我讓你失去了能夠打敗我的結局,我不就贏定了嗎?”
“哇,這個計劃聽起來很棒哦!要不要實踐一下?啊,還是實踐一下吧?!”
“看來你是個被虐狂呢,被——虐——狂!你是希望從我這裏得到快感什麼的嗎?”
“誒,才不是呢,如果要得到快感的話......”手握拳,緩緩地舉到嘴前,亞伯罕象征性的咳了兩下,“我對男性實行的虐待,沒有感覺!”
“能夠那麼直接的承認,需要我誇誇你嗎?”
“男性的讚賞啊,沒有感覺哦?!”
“你隻是單純的從女性身上獲得快感的變態而已嗎?!”
“你這麼說的話,如果有人在觀看我們的故事,那麼不就被誤會了嗎?!”
“怎麼誤會都無所謂啦!”
“誒?那麼這個作品就是‘限製級’了啊!”亞伯罕眼睛看向其他地方,“真的沒關係嗎?”
“準備好了麼?我要攻擊了!”費森把筆握緊,“我說過了,隻要你失去了打敗我的結局,就沒有打敗我的可能性了,亞伯罕!”
“好啊,攻擊吧?”亞伯罕將筆丟在一旁,“我是不會妨礙你的哦,盡管攻過來吧?!”
“那麼......”
“在此之前,我能不能說些話?”
“說吧,雖然在這裏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聽見你的遺言就是了?!”
“是這樣嗎?可是我想說的也,正好是想對你說的,就是了。”
“是嗎?那說吧,給你最後的發言的機會哦。”
“嗯,謝謝?”亞伯罕深吸一口氣,“你,已經不用繼續被騙了哦,好了,醒悟過來吧,看看自己的腹部?”
身體變得沉重起來,然後重重的往下跪,手伸向腹部,陣陣的刺痛導致自己無法思考。
是什麼時候刺進來的?
明明剛才還扔在了一邊,那麼,是什麼時候刺入自己的體內的,還有,明明已經消除了‘對方打敗自己的可能性’?
話說,這個刺的也太誇張了點吧?禮服都被染紅了。
什麼時候,將筆刺入了自己的體內啊!
“剛剛,你看到了多少的謊言,多少的真實呢?”
“嗯?”
“對哦,你看到的,隻有謊言啊。”亞伯罕把剛剛扔開的筆撿起來,“你看我有兩支筆哦?”
“這......有什麼關聯嗎?”
“有啊,很簡單,很純粹,而且完美無瑕的關聯性!”
“?!”
“我手裏頭的這支筆,是我,亞伯罕的,謊言之筆,我最喜歡用它書寫下謊言,也就是我的力量。”故意,買了下關係,用真榊的臉對費森巴巴的眨著眼睛,“我說,你,剛剛讓我被迫失去了打敗你的機會了吧?”
“沒錯,你是不能打敗我的,可是,為什麼!”
“那支筆不是我的,那麼就是,真榊的了吧?!”亞伯罕指著插在費森腹部的筆,“你讓我失去了機會,但是,真榊卻沒有,所以,我隻要用她的力量,就不能被算作,是我打敗了你哦,這就是所謂的,借刀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