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完全不讓人放鬆一下,切希爾完美的站在地上,“不過,左眼怎麼看不見了呢。”
“你的左眼剛剛在夜宮在主導的時候被劃了一道大口子,嘛,找黑就可以了。”
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切希爾將手捅進了自己的眼睛,然後直接拔出來扔在了地上,“不用了,治不好的。”
“不同嗎你!”林看切希爾這麼做的時候眼睛一陣劇痛,“話說,你現在是男性的身體,那麼就應該是夜宮才對吧,為什麼要叫你切希爾?”
“你沒發現嗎,我現在變成男性人格,夜宮變成女性人格了~”切希爾完全沒有感受到疼痛,“男性身體可真是方便呢~”
“方便嗎?”恩菲爾德眼睛盯著那個被丟掉的眼球,已經腐爛了。
“嗯,那麼請你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一陣風吹過,雲也因為這陣風而散開,月光射入窗戶,照在德莉·福林伊的臉上,她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泛著藍光。
“不管怎麼樣,黑小姐你的猜測都太過不可思議了。”
“我知道,但是萬一這是真的該怎麼辦,這不就代表我們所有人都有‘做過某件不可能希望忘記的事情’的可能嗎?”
“那麼,你是想說我們所有人的共同點,都是‘在使用了某個魔法以後失去了某種記憶’嗎?”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和福林伊家族有關的’事情。”黑的表情越發誇張起來,“是啊,那麼就說的通了,林的失憶到底是為什麼。”
“因為用了‘福林伊的咒語’嗎......”德莉從床上坐起,望著窗外的血紅的月亮,“這個時候提到這種事情還真的是不景氣呢。”
“而且,切希爾說的那個成為撰寫者的事情,是真的吧......”
“這個我無法判斷,因為我沒有感情,無法實踐。”
“我知道,但是我知道是真的,隻是這麼認為而已了,到底是什麼讓我那麼在意這些事情。”
“黑小姐,睡覺前思考的事情太多會睡不著的。”
“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麼,為什麼我會那麼在意白的脖子,為什麼我會那麼在意這些事情。”
“喂,不要在想下去了,想起來的如果是個悲劇,對你沒有好處的,而且,沒有證據證明你失去了記憶,不要多想。”
“啊哈哈,也是呢,我想得太多了。”黑閉上眼睛,“看來我也累了呢,睡吧,晚安。”
“嗯,晚安。”
德莉一個人望著血紅的月亮,就是這樣望著,然後什麼也沒有做。
“呼——”她歎了口氣,“失憶嗎......”
白的脖子上的那個痕跡,生命與死亡的撰寫者的突然變化,是否代表著誰在預謀著什麼。
“可疑,一切都很可疑......今天是血月,是不幸的象征,可疑,一切都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