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這麼說呢?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些什麼?”切希爾特意加重了忘記兩個字的音調。
“忘記?再怎麼說......”恩菲爾德說話說道一半,“啊,你是指這個的話你就不要說的那麼含蓄好嗎!”
“恩菲爾德也知道了嗎?!那麼我果然是要考慮一下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出問題了喵......”
“你是這麼看我的啊......”
“不,隻是覺得你有點遲鈍喵,這樣。”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忘記任何東西啊!”林坐不住了,“要是有疑問能不能直接點!”
“好啊,那個時候你的城鎮根本就沒有和外界進行練習,所以你和她是不可能出來的,絕對不可能,除非是遇上了什麼事情,這點細節給我注意到啊,‘在人魚鎮住了兩千多年的家夥’!”切希爾的臉充滿了嫌棄,“所以,你們絕對是遇上了什麼所以不記得了。”
“嗯......”白表示讚同,德莉聽見白的聲音,想起了一件事情。
“白,你的脖子上有......”之前在會議室看到白的脖子上有著黑色的疤痕,“沒有了。”
“嗯?我的脖子怎麼了嘛?”
“沒有,我看錯了。”
“所以說,你們覺得是怎麼回事呢?等等,我當時出來是很正常的啊!”林反駁,“因為我是人魚的兒子,完全可以隨意進出鎮子啊。”
“那麼,你是通過什麼地方進出的?”切希爾反問,“大門?”
“當然不是,我是......”捂住眼睛,“不對啊,出了城門好像真的沒有其他的出口了,到底......”
“越來越複雜了。”卡爾敲了下腦袋,“失去記憶?我能想到的隻有魔法的副作用之類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你有用過魔法?”傑克得出了這個結論。
“沒有沒有,完全不知道,對於福林伊的魔法我在那個木屋也是第一次聽說。”
“這樣啊,第一次聽說的話就不能斷定了,那麼你再仔細思考一下,有沒有可以從這裏到湖裏麵的出口!”
出口.......怎麼可能有嘛,這裏可是與外麵分離了許久的人魚鎮,出口什麼的是不可能存在的......等等,人魚鎮的人魚,被關在地牢裏麵,雖然是拴住了她,但是即使是潮濕的地方,幾千年沒有水,她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人魚......”林想到這個,茅塞頓開,“人魚的牢房裏麵,有個水坑......”
“有水又怎麼了?”恩菲爾德實在搞不懂水和出口的區別。
“我說啊,會不會那個水坑,是和湖相連的隧道?!”
“啊?這就有意思了。”切希爾理了下頭發,“那麼,我們兩個現在去看看那個地牢的水坑如何?”拉住林的手,把他從坐著的床上拉下來,“其他人就睡覺吧,我一個人可以應付。”
“等等!我可沒說要跟你去啊!”用腳刹住,林往回走,但是切希爾的力氣比想象中要大的很多,完全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