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薦的軍隊,我們寧願選擇不信。”阿爾法搶先回答。
“阿爾法,安靜。”錫爾塔向林靠近一步,“你說的軍隊,有什麼用嗎?”
“與其說是軍隊,還不如說是一個十人的小隊,但是我覺得是足夠的哦。”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啊,我們都是‘文學家遊戲’的參與者。”林點了下頭,示意錫爾塔,那就是她所知道的“文學家遊戲”。
“這樣啊,文學家遊戲啊,那麼就可以信任了呢?”雖然口上這麼說著,但是她的眼神中還是透露著“我怎麼可能相信?”這樣的想法。
“媽媽......”阿爾法拽了拽錫爾塔的手,“信不過。”
“這樣吧,要是你們肯答應,我就告訴你們,停止長生不老的方法怎麼樣?”
錫爾塔和阿爾法明顯的動搖了,是啊,上千年的長生,愛的人已經死去了,不愛的人一如往常一般路過後,死去。
看了幾千年的人情世故,母女二人早已厭倦了,但是,吃了人魚肉,代表著永恒的生命。
即使是把四肢砍下,給予那些超乎常人的人也無法承受的痛苦,到底來還是會煥然一新,變得跟原本一模一樣。
即使把頭砍掉,原本的身體也會拚盡全力的奪回被砍下的頭,然後再一次的銜接起來。
也就是說,是怪物。
錫爾塔和阿爾法已經厭倦這樣的生活了。
是“隻求一死”的地步。
“我知道了,那麼,我就雇傭你們十人,不過,為什麼要來參軍呢?明明選擇無視的話,自己的命就可以保住了,看你這個樣子,反而是迫不及待要參戰一樣。”
“嘛,一個人一生中總有幾個要守護的東西,就是這個道理吧。”
“我知道了,那麼,請跟我來。”錫爾塔向塔的頂部走去,林和阿爾法很有禮貌的跟在後麵。
茶壺還擺在那個鐵板上,隻是碳火已經被移開了。
“所以,林被水燙到結果自己沒有察覺到的事情,是因為他腦子不正常?”白確定了一下綁在切希爾腳上的假肢不會耽誤血液的流動。
“沒錯,不然怎麼會被燙到了還沒有察覺呢~”切希爾看著自己已經被裝好了的假肢,“所以說,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蛋!”
“我也這麼覺得哦,從昨天合成那樣,而且一個晚上都沒有感冒,正印證了那句古話呢。”黑自己擺弄著儀器,“不過,把我們叫住你也就這麼點事情啊?”
“啊,當然不是,我還有個想說的哦。”切希爾剛想開口,七個人從外麵進來了,“哇,你們回來的剛剛好呢,剛剛談論完了戀愛話題和壞話,我們來說說正經事情吧?”
“我倒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想讓我們給你裝假肢吧?”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酸死了。”
“我們,先回一下房!”恩菲爾德拉起切希爾的手,“黑,白,跟上!”
“呐,恩菲爾德。”剛裝好假肢的切希爾能夠很流暢的走路,“問你個問題。”
“現在有個人病了,待會兒再問。”
“不,我是想問,你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切希爾看著自己被抓著的手,“嗯?”
“這些事情等會兒再說啊!”
“白,你的臉很奇怪哦。”黑走路的速度很慢,看見白捂著臉盯著前麵兩個人的樣子,她明顯察覺到了哪裏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