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遊戲,這是撰寫者們戰鬥的時候的一種方式,規則也很簡單——別人解開謎題就是自己輸了,別人放棄解謎,那麼就是自己的勝利。
這不過是邏輯遊戲的一個而已,但是並不常用,因為大部分的撰寫者,會選擇用“自己的世界”互相吞噬對方。
無盡的世界的遊戲,直到一方的內心被摧殘完畢,遊戲才會結束。
現在,安洛斯和阿米進行的,隻不過是一個簡單至極的推理遊戲罷了,沒有輸贏的推理遊戲,隻要解開謎題就可以。
“司林克幻化的人......”德莉和夜宮同時開口,“不,還是說成‘人們’會比較好。”
“夜宮,你跟我的答案一樣呢,你是怎麼想的?”德莉把抱住自己的哥哥推開。
“那,那個,因為司林克是行刑的人,那麼刑具,隻能是自己準備吧?”把上衣用力裹在身上,夜宮緩緩地吐出這句話。
“這樣啊,的確是最簡單的想法。”
“那麼,請問你呢?”
“根據這些線索,隻能想到‘她們’而已。”
“果然我們的智商跟不上你們倆?”卡爾又一次的想抱住妹妹,但卻還是被推開了。
“關於這個,我也想出來了。”艾麗舉起手,“傑克也是吧?”
“啊,確實......”
“誒,隻有我一個人沒想出來嗎?!”
“卡爾,偶爾也要想開點哦。”泰露避開卡爾的視線。
“所以答案到底是什麼啊?!”恩菲爾德終於忍不住了,雙手捂住腦殼。
“果,果然禽獸就是智商低啊。”夜宮放下雙手,白在後麵檢查來檢查去。
“真的變回來了......”白的手插入夜宮的腋下,揉了起來,“完完全全的改變了,怎麼回事?!”
“唔啊,男生被這樣會很怪異...啊!”
“總覺得自己有什麼覺醒了。”白繼續揉,根本沒有管夜宮的反應。
“先不要這樣了,趕快說一下司林克的真身吧。”德莉走到艾麗前麵,“筆借一下,說出來的話,不大好呢。”
“啊,好。”白把手從夜宮胸前拿開,“剛剛的感覺,是什麼呢......”
德莉用筆在本子上寫下了幾個字,然後拿著它轉了一圈。
本子上寫著,“司林克,就是暴食者們。”
“跟我想的一樣呢。”艾麗的心裏麵放下了一塊巨石,“太好了,我沒有搞錯。”
安洛斯和阿米的兩隻手握在一塊,雙手合十。
“答對了,很完美的答案哦。”安洛斯和阿米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那麼,就可以讓司林克顯現出真身了哦。”
現出真身,事實上並沒有那麼的複雜。
撰寫者在自己世界的變化,隻不過是一種“描寫手法”,就像是把眼睛寫作葡萄一樣,將自己在世界裏寫成其他的東西,就是把自己最直接的隱藏起來的最好的辦法。
所以,司林克在這個世界,在這個由真榊更改過的,屬於安洛斯的世界中,把自己寫成了一堆安洛斯,並通過將人們絕望的感情給予安洛斯的本體來行刑。
但是,有一個把撰寫者的“描寫”消滅掉的辦法,這個辦法即可以將撰寫者的真身揭露掉,也可以,將那個撰寫者趕出這個世界,並進行反擊。
那就是,揭穿他的名字,在一個隱藏起來的世界中,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被知道的就是“隱藏起來的自己,到底在哪裏”。
就像在玩捉迷藏一樣,你不能被人發現躲在那裏,不然就會被找到,然後輸掉。
那麼,尋找你的人隻要知道你在哪裏,那麼,一切就是“勝券在握”的遊戲了,那就是“鬼”永遠會勝利的唯一一個方式。
在安洛斯和阿米的腳往地板上踏了一下之後周圍的一切景象都變成了黑色。
“以世界的新神,米迦勒為名,破壞這個遊戲吧,給予舊世界更改未來的能力,給予舊世界......”隨著安洛斯的嘴唇上下擺動,十個人的身體開始消失。
“啊,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