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當下”柿子甚至可以肯定這個臧老板就是當初幸福媽媽看到的臧老板。他幾十年來沒有一點的改變。這幾十年還是他們看得到的幾十年,也有可能是幾百年了。
而他在二十五年前拍下的那少年,在二十五年後,也隻是長大了一些。就好像十三四歲,長大到了二十歲一般。
柿子這裏還在想著這個關於年齡的事情,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手機中小胖說道:“柿子,趕緊到官財店來。零子叔也趕過來了。一起研究一下,我們要不要把癸乙的門板給拆了。”
柿子這才想了起來。昨晚就商量好的,今天跟零子叔說說這件事的。結果來接送天絲碰上了那個少年,就這麼給耽誤了時間了。
等著柿子趕到那巷子前的城門停車位的時候,還以為自己來晚了。火燒火燎地趕過來,結果看到了小胖和晨哥就兩個人在那吃著早餐。也是街邊的小攤,也是餛飩。
他走了過去,就說道:“叫我那麼急,我還以為零子叔都到這邊了呢。就你們兩啊?”
“嗯,你還吃不吃。”
“不吃了。”他又想到了今天早上吃著餛飩的時候,看到了那個絕美的男子,就說道,“你們還記得‘當下’那店鋪裏那個廣告圖嗎?似男似女的大美人。”
“怎麼了?突然開竅想玩新鮮的了?”小胖說著。
“什麼話啊?我是看到真人了!”柿子趁著零子叔還沒有來,把早上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邊。
小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查查車牌號。看看是被哪個富少包養的。要是真那麼美,他們的過年聚會,我就去參加,玩3p。”
晨哥對他翻了白眼。
柿子一拳頭就打在他臉上,隻是被他躲了過去。柿子說道:“什麼話啊?你惡不惡心?”
“說說而已啊,說說都不行啊?今年過年,我爸估計都要回來的。到時候,我弄不好,連出來找你玩都不行了,直接就被我爸在家裏給煉了。”
玩笑開著,零子叔也過來了。四個人這才朝著巷子裏的官財店走去。在路上,零子叔還問了柿子。讓他晚上回去問問他爸媽,過年的時候,要不要回來一趟。如果他們回來的話,他和小漠叔叔就在三十晚過去他那邊的房子,被拜祭一下。
三十晚,柿子是肯定要回奶奶家的。而且爺爺奶奶那邊拜祭的是曲天。他們是不可能回去拜祭岑祖航和可人的。這麼多年了,都是這樣。雖然隻是這麼做不好,但是老人想著兒子,曲岑仕又是他們兩個老人從小帶大的。於曲岑仕,他們的恩情很大。所以三十晚大家也都遷就一下。柿子應著,心中卻在盤算著。今年的小年夜,回岑家村打掃祠堂祭祖的時候,就可以把天絲叫上一起去了。也算是給爸媽見見媳婦。
等他們走到那官財店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有人在量店麵的門口。店老板就站在一旁看著,這明顯就是他請來的工人。
小胖是這件事的發起者,他是比較主動地上前就問道:“老板啊,你這是幹嘛呢?”
老板看著這個幾次在這裏買一大堆的官財的二貨,臉上馬上堆上了笑,心裏想著,要是這貨再二點,今天又買二十個小棺材,那麼他的存貨就能都賣出去了。“快過年了,我給換個門。換個新門好過年啊。”
“好好的怎麼換門呢?”
工人用的是那種不鏽鋼的卷尺。在測量中,尺片彈回去的似乎,把門板上那貌似是油膩膩的黑乎乎的東西刮下了一層來。這樣就露出了不少暗紅色的朱砂印子來。
零子叔上前敲敲門板,再前後看了看,掐指算了算,說道:“你要是還想著過年,這門就不要換了。”
那老板的看到零子叔,掐指算著的動作的,連忙遞上了煙,問道:“怎麼了?先生算出點什麼來了?”
“你這個門不能換。”零子叔也不客氣地接過了煙,“等著過幾天,我們找天玩晚上過來給你看看吧。”
“這……”老板就為難了,畢竟這工人都請了過來了,現在說不換不是人嗎?
零子叔丟下了一句:“你自己打算這吧。”說完就轉身朝回走去。
大家心裏都跟著奇怪著,怎麼這就結束了?就這麼幾秒鍾?等走遠了小胖才說道:“零子叔,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