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神奇啊?”
“嗯,中醫很神奇啊。你會陰陽五行,肯定也知道祝由科吧。”
“知道。”曲岑仕心裏笑著,他還真知道,而且祝由科他都能背下來了。隻是他壓根就不相信祝由科。小時候,暑假去零子叔那,看到的那本書。就拿來看了。覺得好玩就背下來了。不過他是真不相信的。就像人感冒了,不用去醫院,隻要喝一杯符水就能好起來。他是燒過符水,可惜那麼惡心的東西,他寧願感冒難受也不會喝的。
“那方子就是祝由科裏出來的。”
“哦?那麼神奇啊?”
車子停在“晶緣”的對麵,天絲正要下車,曲岑仕卻沒有打開中控鎖,讓天絲疑惑著看向了他:“開鎖啊。”
“好啊。”曲岑仕說著,身子卻探了過去,靠近了她:“天絲,跟你說實話吧。今天中午你親我那一下,感覺……好爽,你好香。讓我午覺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你的香味。這才去學校接你的。你跟我說實話,這個味道是不是催情的。”
說話的實話,他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脖子後,輕輕揉著,那溫熱的指尖,碰觸著她微涼的皮膚。
天絲笑著,在他的唇邊印下一吻:“那你先告訴我,你的生日吧。”
“為什麼一定要在我生日那天呢?要不今晚吧,或者明晚。給你一天時間做準備。”
“不要,你的生日?”
“那你的生日吧。我們兩誰生日靠近現在,就在誰生日那天……”他說著話,手指轉到了前麵來,曖昧地擦過她的唇,捏著她的下巴。
天絲打掉了他的手,沉下臉去,說道:“不說就算。開鎖!我下車!”
演不下去了!曲岑仕開了中控鎖,並說道:“生氣幹嘛啊?我生日就在下個星期六。你把自己洗洗幹淨,穿上性感睡衣,然後打包好在床上等我吧。”
“幾點鍾啊?
“隨便啊,我現在不上班,什麼時候都有時間。”
天絲瞪了他一眼:“我是說你的八字的什麼時辰的?”
原來她是問他幾點鍾出生的,還以為是約會幾點鍾呢。“醜時。有問題嗎?”
天絲朝著他一笑,然後轉身就下了車子,喃喃說道:“難怪。”下車之後,她又回身俯下身子來,那低胸的領口就能看到了誘人的事業線。“下星期五晚上,我會在床上等你的。”(醜時就是淩晨1—3點,星期六的醜時,就是星期五的晚上,星期六的淩晨。)
曲岑仕朝著她一笑,看著她走進了“晶緣”。瞬間他臉上的微笑消失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他都已經數不過來了。天絲那麼執著著要他的生日,還非要時辰,那就是準確的八字了。
曲岑仕連自己的八字都不確定呢。隻是聽金子大媽說過他的純陰的鬼子。剛才他告訴天絲的就是自己算的,比較近的一個純陰的日子。好巧啊,今年正好是陰年,這個月正好的陰月,要不再等這樣的時間,長的要等大半年短的也要下個月呢。
直覺,天絲那麼幾次問他要八字是有目的的。他看著握著方向盤的手,手腕上那小葉紫檀佛珠皺起了眉頭。“晶緣”生意不錯,來它這裏買佛珠的人不少,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猝死的。而之前死的人都是純陰的,是不是這個容器隻裝純陰的魂魄呢?怎麼佛珠怎麼知道要裝誰的魂魄,肯定就有人在操作著。操作的人應該需要用到八字吧。
曲岑仕長長吐了口氣,好在他不知道自己的八字啊,報出一個假的八字應該沒關係吧。他這才轉了車子準備回去。他那小屋裏,還有著一個小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