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腳盆的大和皇家海軍學院中並沒有女性學院,唯一能夠獲取女性內衣的隻有那些老師,教授們住的家屬宿舍。
於是乎,一個月以來,整個家屬院中都開始流傳出了內衣變態的新聞,這引起了所有老師們的憤慨,學院也查了很多遍,都是一無所獲。
麵對這種情況,甲君本來是打算收手不幹了,靠著這一個月中偷到的存貨過日子。剛好平賀讓的任務下來,深感到不安全的甲君咬咬牙,趁藤本喜久雄出去洗澡的時間,潛入他的宿舍,把偷來的內衣一股腦的放進他的衣櫃中,然後再通過平賀讓找來了執法隊過來搜查,藤本喜久雄就這麼無辜的躺槍了。
“原來如此,你也夠倒黴的!”流年楓拍了拍藤本喜久雄的肩膀“這個平賀讓跟你什麼仇什麼怨?要這樣來對付你,他一個功成名就的學長,對付你一個才小小的嶄露頭角的學弟,也太過了一點!”
“我不知道!”藤本喜久雄搖搖頭,經過今天一連串的事情,本性就不喜爭執的他,忽然有種看開了的感覺,哪怕知道了真正的凶手是誰,卻也沒有了太強大的報仇的**。“這應該是天照大神的旨意,我注定還是做不了艦船製造這一行當。”
“那你以後打算幹什麼?”流年楓看著這個有些意氣消沉的少年,不禁有些高興又有些歎息,高興的是,腳盆日後少了一個造艦鬼才,在驅逐艦的設計研製上。必定要差勁許多。歎息的,這畢竟是個好苗子,這一輩子算是毀了。
“不知道,我要去和惠子商量一下,聽聽她的意見,她的主意比我多!”藤本喜久雄佘然一笑“其實不在學院待了也有好處。最少我可以天天和惠子在一起了!”
佐世保的神崎鼻場,這裏是整個佐世保風景最為優美的地方,同時,也是佐世保的別墅區,大量的權貴把自己的家安在了神崎鼻,樺山資紀也不例外。
樺山資紀的別墅在神崎鼻最西麵的位置,占地約有個上千平方米,在整個神崎鼻場也是很大的別墅。
得知流年楓要過來視察場地的樺山愛輔早早的帶著宋亦非在門口等待,這一等。就是快半個小時,才看到流年楓帶著三個人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家門口。
“老師您辛苦了!”樺山愛輔一見流年楓,就興衝衝的衝了上去,一把抱住流年楓的胳膊。
“嗚!你們沒有等很久吧,貌似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十幾分鍾哈!”流年楓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倒不是故意要遲到,隻是為了藤本喜久雄的事情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能夠等待老師,是樺山愛輔的榮幸!”樺山愛輔低著腦袋恭恭敬敬的說道。這個時候,宋亦非也迎了上來。給流年楓見禮。
流年楓點點頭,想要進入別墅,卻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在宋亦非的後麵,還有四個小家夥,也是一副神情景仰的跟在後麵。給流年楓見禮,看這四個孩子的衣服,那都是大富人家的打扮。
腳盆雖然是個非常講究禮節的國家,可也不是見了誰都要見禮的,尤其是這四個小子行的還是師禮。這可是隻有師徒間才有禮節的。
“這是怎麼回事!愛輔?”流年楓問道。
“老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都是樺山愛輔在神崎鼻場認識的好朋友,這位是幸德秋水,是幸德家的長子;這位是伊東橫一,是伊東祐亨大人家的次郎;這位是米內光政,雖然出身貧寒,卻被我父親收為弟子,是一個狡猾的家夥;這位是德川家正,他可是我們腳盆最後一位幕府將軍,德川慶喜的嫡孫。現任德川家戶主德川家達的長子,未來的德川家戶主,身份比劣徒我不知道要高貴多少倍呀!”
樺山資紀一一把這四個孩子的身份介紹給流年楓認識,如果流年楓熟讀腳盆曆史,就會知道,幸德秋水那是曆史上腳盆群眾黨的早期領導者,伊東橫一是伊東祐亨的嫡子(長子死了)。德川家達則是腳盆德川幕府最正統的繼承者,至於米內光政,那就更有名了,號稱是腳盆海軍的良心雲雲。
總之,這四個人都是身份不低,大有來頭的人。從身份上來說,除了米內光政以外,各個都能用老爹把流年楓壓得死死的,給流年楓見禮什麼的,根本不科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