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鬆島,重新趴在了床上,像是喊著汪汪汪一樣的,喊著孫大炮,孫大炮,孫大炮,然後一個撲躍,跳到了地上,然後又順著流年楓的褲腿一直爬到了流年楓的懷裏,重新和她之前一直在戰鬥著的繃帶線頭開始了新的戰鬥。
“我說,逸仙,我服了你了!!”摸了摸鬆島的腦袋,流年楓露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你的一張嘴巴,居然又把她給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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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冉冉而去,轉眼就是兩天的時間,這兩天裏,除了和逸仙例行的一些鬥嘴以外,其餘的時間基本上都是用在了和鬆島這條小狗狗嬉鬧,以及教導自己的幾個徒弟的身上。
在那天竹取邀請流年楓擔任保健醫生的時候,流年楓曾經用他的三個徒弟做托詞,表示自己要教育徒弟,無法當這個老師。
然後竹取大手一揮,表示雖然艦娘分院不允許其他的無關人士入內,但作為流川大師的徒弟,自然要網開一麵雲雲,然後就批準了流年楓每天有三個小時給徒弟上課的時間。
所以,樺山資紀,宋亦非,安倍晉一這或貧或貴的三個孩子,居然奇跡般的湊在了一起,出現在外人根本無法入內的艦娘分院中,開始了幾堂極為難得課程。
“老師早!”三個徒弟準時的出現課堂中,問了一個早後,流年楓就開始例行的上課,今天的課程流年楓主講群眾黨的曆史使命,比如平均貧富,縮小階級差距,緩和階級矛盾,努力提高科技水平等等。
流年楓講的有趣,三個小徒弟聽得也認真,三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流年楓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嗚,這個手表是學院發的,人手一個,不要白不要。
“今天的課就到這裏,你們還有沒別的什麼問題想問老師的?”流年楓問道,既然已經成了這三個小家夥的老師,那基本的關心還是要一下的。
“沒有,愛輔一切都好,謝謝老師的關愛!”樺山愛輔第一個說話,他吃得好,喝的好。除了覺得上課要走這麼遠的路有點累以外,基本上沒有別的問題了。
可另外兩個小孩子,宋亦非和安倍晉一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說些什麼,卻又無法啟齒的感覺。這種表情落在了流年楓的眼裏,自然被發現了。流年楓歎了口氣,道“亦非,晉一,你們有什麼問題,說說吧,不要藏在心裏,看的老師我難受。”
“讓老師操心了,是我們的罪過…………”安培晉一先是道了個歉,猶豫了一下。終究開始開口道“是這樣的,三天前東鄉閣下回家鄉探親以後,整個房子裏就空了下來。雖然東鄉閣下在走之前沒有說過要我們離開的話,可是我亦非商量了一下,在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下,而老師您又不在那裏的情況下,我們還是搬出來比較好!”
“沒有這個必要吧!”流年楓大言不慚的勸道“我和東鄉閣下是忘年之交(流年楓已經六十歲了),我了解他的性格。他是一個寬厚的好人,相信我。他一定非常熱議你們繼續住下去的。”
“老師,我和亦非商量了很久,我們總不能一直住在東鄉閣下的家裏吧,我們終究是要自己養活自己的,你要教過我們,群眾黨要靠自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所以,我和亦非還是決定,從東鄉閣下的家裏搬出去,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
“哦!你的想法很好,值得讚賞。但這也是一個麻煩!”流年楓開始算計了“一是你們的年紀太小,未必能有一份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二是搬出東鄉家裏後,你們也沒有一個能暫時棲身的地方,這可是個大問題,你們還是兩個孩子,住在外麵的話,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你和菊香寮還有不小的過節,如果長期的拋頭露麵的話,說不定會被菊香寮的人發現你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