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惠子好奇而關心的問著“我可以幫你嗎?”
“抱歉惠子!”藤本喜久雄搖搖頭“這個問題關係到帝國的未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
“我明白了!!”惠子通情達理的點點頭“帝國的事情都是機密,我是不會問你的,這樣會害了你。可是這樣我就幫不了你了,久雄君!!”
“是呀!要是有個人能給我出出主意就好了!”藤本喜久雄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流年楓的事情,自己殺不了他,或許軍部有能力殺掉這個妖魔,不是經常聽說軍部有一隻神秘的部隊嗎!
可是,惠子一家已經牽扯進來了,如果把這件事情報告給軍部,恐怕她們兩個都有莫大的危險。這才是藤本喜久雄一直焦急和猶豫的關鍵。
“既然這件事情是機密!不能說給我聽,那麼就說給能知道這個機密又值得你信任的人知道就好了,久雄君!”惠子試著出了個主意“你不是常說,你的上司,東鄉大人對你最最照顧,好幾次都救了你的生命嗎?要不,你去請他出出主意!!”
“東鄉大人!”聽到這名字,藤本喜久雄立刻就站了起來。“對呀!我可以找東鄉大人!這件事情除了我以外,東鄉大人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東鄉大人性格溫和,對我又和善,又能理解下屬,一定能明白我的苦衷,既能殺死這個妖魔,又能保住惠子一家。現在這個情況,隻有去找東鄉大人,讓他來拿主意了!!!”
藤本喜久雄激動的想著,困擾他的問題終於有了解決的辦法。不得不說,東鄉平八郎在藤本喜久雄心裏的地位那是非常之高的,也是盲目信任的。
藤本喜久雄這個傻乎乎的家夥,居然覺得東鄉會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開玩笑,惠子一家和他東鄉有什麼關係,就算是藤本喜久雄這個超級心腹,當時也不是說賣就給賣了。
可惜,藤本喜久雄想不明白這一點,他還是非常信任東鄉平八郎的,恨不得立刻找到東鄉平八郎來解決這件事情。
“惠子!謝謝你!我有辦法了!”藤本喜久雄越來越覺得惠子就是自己需要的那個女人,他激動的按住惠子的肩膀,完全沒有注意到惠子那紅彤彤的小臉。
“惠子!我這就去找東鄉大人,祈求他指點迷津。”
“久雄君你放心的去吧,希望東鄉大人能解開你的迷惑。”
“可是惠子,你一個人在這裏我有點不放心,你聽我說,這個男人很危險,你千萬不要靠他太近,最好和他保持五米以上的距離!!”天可憐見,藤本喜久雄完全是擔心流年楓這個妖魔會突然做出傷害惠子的事情,可是他這個沒有說話技巧的男人,一句話,就讓惠子想歪了。
“久雄君!你把我山口惠子看成什麼人了!那些菊香寮的不要臉的女人嗎!”惠子有些羞惱的站了起來“久雄君,如果你覺得我山口惠子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你就不要再來這裏了!”
“惠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藤本喜久雄急了,他哪裏知道,一句好心好意的話居然被惠子給曲解了,他想解釋,可是嘴又笨,總是無法解釋清楚。
眼看兩個人就要從談情說愛的狀態瞬間演化成撕逼的狀態,山口奶奶這個時候進來了“好了!惠子,你理解錯了,久雄君的意思是這個男人來路不明,不知好壞,讓你小心一點,不是擔心你會做出那種事情。”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藤本喜久雄慌忙的點頭,惠子也冷靜了下來,不再繃著一張臉對待藤本喜久雄。
“惠子!奶奶!我先走了…………”終於,藤本喜久雄還是離開了這個茅屋,開始朝著東鄉的住處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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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你拿著這包藥去門口熬一下,屋裏太小,味道太重了!”山口奶奶支開了惠子出去,一個人坐在流年楓的身邊,默默的看著流年楓的這張臉。
“像!真像!簡直和畫像上的一模一樣!”山口奶奶小聲的嘀咕著,“從藤本喜久雄剛剛的話和行動來看,這個男人一定和腳盆豐島海戰的失敗有極大的聯係,或許,這個人就是北洋水師的某個關鍵人物”
誰也想不到,山口奶奶,這個佐世保的平民窟中的老太婆,居然有這樣的分析能力,從一點行動和隻言片語之間,就分析出了流年楓的身份和來曆,隻是,她完全不知道世上還有艦男這種奇葩,所以把他分析成了北洋水師的某個人物。
“等東鄉平八郎那個人中梟雄到了,恐怕你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山口奶奶摸著流年楓的臉,思索著,猶豫著“我該不該救你一命,你到底值不值得我救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