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跟你一起去,要死我們也死在一起。”楊岩馬上大聲說。
“大哥,我也一起去,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麵對危險。”阿侖也倔強的說。
無為立即瞪圓了兩眼怒視著倆人,一字一句的說:“你都知道我的性格,千萬別逼我發火,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們廢話,就在這裏等著我。”說著話無為把手裏望遠鏡遞給阿侖,又伸手從腋下的槍套裏抽出手槍也一起交給他。
楊岩和阿侖見無為真的發火了,誰也不敢再說話,他們心裏也知道如果真的跟去了,還有可能給無為添亂,讓無為分心。
“大哥,你應該帶著槍啊萬一......”阿侖見無為把手槍也交給自己急忙說。
“帶槍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引起誤會。”無為說完轉身要離開。
“無為哥,你一定要回來,我在這裏等你......”楊岩話還沒說眼淚就下來了。
無為心裏一熱,用手輕輕的給楊岩擦了一下淚,笑著說:“放心,我不會有事。”說完轉身朝印第安人的部落走去。
看著無為走進印第安人的居住區後,阿侖和楊岩趕緊又爬上大樹,緊張地注意著無為的一舉一動......
老七和奧麗娜他們四人被押進一個牛皮帳篷裏,印第安人並沒有給他們鬆綁,捆綁著胳膊把他們推倒在地毯上。老七一屁股坐在野牛皮製成的毯子上,見押他們的印第安人離開帳篷後,隨即開口大罵起來,罵了個天昏地暗,好在外邊的印第安人聽不懂他罵什麼
旁邊的兩個手下好象也聽煩了,忍不住對老七說:“老大,您歇息一下吧,他們聽不懂您罵什麼,先想個辦法我們怎麼脫身吧。”
“媽的,能想出辦法來老子不就早想了,還用你廢話。”老七象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奧麗娜自從被他們綁架後一直不講話,這個表麵文靜纖弱的姑娘,內心卻很堅強,她堅信自己一定能逃脫出去,她相信上帝一定會幫助自己,壞人肯定會得到懲罰。所以當看到印第安人把他們抓起後她心裏非常高興,雖然自己也被一起押來,但是看到老七他們受到懲罰心裏說不出的愉快。
奧麗娜平靜地坐在一邊,看到老七那種醜惡的形態後,眼睛裏流露出鄙視的目光。老七這種人就是這樣,平時耀武揚威,遇到危險後囂張氣焰就消失殆盡。
看到奧麗娜從容自若地坐在一邊望著自己,老七又把火發到奧麗娜身上,“媽的,看什麼看,都是你這個臭婊子、喪門星惹的禍,沒有你老子能受這樣的罪嗎......”
奧麗娜見老七象瘋狗一樣也懶得理他,厭惡地把頭扭向一側。
開車的那個家夥擔心地問老七,“老大,你說這些野蠻的家夥會怎麼樣對我們?”
“我聽說印第安人逮住俘虜後要割下他們的頭皮來,他們不會也這樣對付我們吧?”另一個人忽然驚恐地說。
聽手下這麼說,老七的眼裏流露出驚駭的神色,隨後又象抽了筋骨的癩皮狗耷拉下腦袋,他也不知道印第安人能怎麼對待自己,但是他能肯定印第安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就在這時,一個印第安人走進帳篷,是剛才那個會講英語的翻譯。
牛皮帳篷非常低矮,人要彎腰才能進出,他站在帳篷的中間能夠直腰的地方,看著坐在地上的四個人說:“我們部落的巫師已經向萬能的神請示過了,他要用‘穿心術’來懲罰你們,如果你們接受了巫師的‘穿心術’的懲罰而活下來,那麼就可以離開這裏。”
“什麼......什麼......是‘穿心術’?你......你能說明白些嗎?”老七驚恐地問,他顯然是被“穿心術”三個字嚇怕了。
翻譯麵無表情地說:“穿心術就是我們偉大的巫師用他的意念之箭射過你們的胸膛,如果誰能承受住就說明神靈在保護著他,他就可以離開。”這個印第安人的翻譯說完,不再理會他們轉身走出了帳篷。
老七和兩個手下麵如死灰,三個人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他們已經被這種聞所未聞的懲罰嚇破了膽。
“老大,你知道什麼是意念之箭嗎?”開車家夥膽怯地問。
老七茫然的搖搖頭,“沒聽說過,肯定是很厲害的懲罰手段,否則不會用在我們身上。”
“媽呀,看來這次我們是死定了,這些野蠻的印第安人......”另一個家夥帶著哭聲說。
“先別嚎了,你沒聽那個家夥說有可能沒事嗎?”老七大聲對自己的手下說,他表麵上裝的很硬,內心卻怕的要命,心裏在一個勁地祈禱,禱告上帝能保佑自己。
三個人在驚恐中一夜沒有合眼,天剛剛開始亮的時候,帳篷外忽然響起一陣沉悶的敲擊聲,不多時又傳來嘈雜的人流聲。
老七立即豎起耳朵仔細地傾聽帳篷外的聲音,忽然有幾個沉重的腳步朝帳篷走來,他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壞了,他們要來懲罰我們了......”
三個人心驚肉跳的盯著懸掛在帳篷門口的簾子,果然進來幾個身體強壯的印第安勇士,不由分說地把他們拖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