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阿侖笑嘻嘻地湊了上去,無為把這個家夥放了一截下來,阿侖的手剛好接觸到他褲子前麵的開口處。
阿侖先把他褲子上的拉鏈拉開,然後雙手拽著開口的兩邊,猛然用力,把他的整個褲襠撕裂,又一把撤開了他的內褲,褲襠裏毛絨的一團東西都露了出來,在他的生殖器果然被紗布纏繞著。
“媽的,你們要幹什麼......”
阿侖好象沒有聽見這個家夥的喊叫,興奮地回過頭對薑無為說:“大哥,你看這個家夥的髒東西果然受傷了,還被包紮著呢。”
“你能告訴我你的家夥是什麼傷得嗎?”薑無為看著頭朝下的這個大熊問。
“那是被一個中國婊子咬的,你管得著嗎?”
薑無為被這個家夥的話一下子惹火了,他最痛恨有人侮辱自己的同胞,特別是姐妹。他猛然站起來身來,走到旁邊栓繩子的地方,用力拉了幾下,把這個家夥又拉起來,距離地麵有兩米多高,大聲對阿侖說:“點火,烤這個混蛋,讓他嘴硬......”
“好來,哈哈......”阿侖立即點燃了碎紙板,然後扔進油桶內,緊接著又把木條放進去,先是冒出了濃濃的黑煙,嗆的那個家夥不停的咳嗽,眼淚都流了出來。
很快火苗從油桶裏竄了出來,一下子就讓懸掛在上麵的家夥受不了了,火苗越竄越高,猛然就把他垂下來的頭發烤焦了,發出了吱吱的聲響,空氣中彌漫著毛皮的焦糊味道。
掛在上麵的家夥象一條泥鰍猛烈地搖擺起來,強硬態度消失的無影無蹤,大聲地哀求起來,“我說......我說......快把下麵的火移開......燒死我了......”
阿侖側臉看了看無為,見薑無為點了一下頭,阿侖走到油桶邊,用腳蹬著油桶的下半部,把已經燒熱的油桶挪開。
“說吧,為什麼要襲擊我們?”薑無為走進那個家夥問。
“是有人出錢讓我們的頭做掉你們當中一個叫薑無為的人......”
“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出錢雇傭你們?”薑無為急忙追問。
“我也不清楚這個人的身份,對顧客的具體情況隻有我們頭了解......”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薑無為對阿侖大聲說:“阿侖,把油桶再拖過來。”
“等等......讓我想想......”這個家夥立即驚恐地叫喊起來,“我無意之中聽弗格森叫那個人好象是‘沙漠之鷹’,也不知道是他的名字還是外號。”
聽到“沙漠之鷹”四個字薑無為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家夥在背後搞鬼,自己應該早想到這個家夥,除了他沒有人會對自己下此毒手。
“弗格森又是誰?”薑無為又追問。
“是我們地獄天使幫在溫哥華的頭,知道的我都說了,求你們把我放下來吧。”這個家夥使勁地哀求。
“那這個沙漠之鷹和弗格森現在都在什麼地方?”薑無為繼續問。
“我們離開俱樂部的時候他們都在二樓的辦公室裏,現在是不是還在那裏就不知道了。”
阿侖望著無為躍躍欲試地問:“怎麼辦大哥?”
“血債血償,去地獄天使幫找這些混蛋算帳。”無為咬著牙吐出了幾個字。
“好,那他怎麼辦?”阿侖指著掛在上麵的家夥問。
“把他放下來帶上,我還有用處。”薑無為說著話走到車邊打開後門,從後座下的提包裏掏出一顆手雷。
這時阿侖把懸掛在滑輪的家夥放了下來,無為走到他跟前,把他的上衣掀起來,用繩子把手雷捆綁在他的後背上,又把一根細繩栓在手雷的拉環上,把一切收拾停當後,無為拿著栓在手雷拉環上的細繩說:“現在帶我們去找弗格森,你如果不老實,我這麼一拉,砰,你就見上帝了,明白嗎?”
這個家夥嚇的冷汗直流,原來的威風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不住的點頭,“知道,知道......”
“那好,你現在把摩托車俱樂部的內部結構給我畫一下,特別是弗格森在那間屋裏。”無為說完,遞給他一截鐵絲,讓他在地麵上畫了一下俱樂部內部的情況。
把地獄天使幫總部的情況了解清楚後,薑無為押著這個家夥上了越野車,直奔地獄天使幫的總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