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對各種賭戲一定很精通了。”阿侖興奮地問。
“精通說不上,略知一二吧。”Robot很謙虛地說。
阿侖忽然來了精神,把身體側向Robot,很好奇地問他,“你既然對賭戲很了解,為什麼不見你到賭場贏錢?下了班就躲在房間裏看書。”
“哈哈......正因為我對各種賭戲很了解,所以我才不到賭場去,你見過哪個賭場裏的發牌高手靠賭博賺錢?如果是那樣他還用在賭場做發牌手幹什麼?”robot笑嗬嗬地反問阿侖。
阿侖被Robot的話搞糊塗了,他自言自語道,“你說的也不錯,還真沒見那個賭博高手是在賭場裏做發牌員。”
阿侖又想了想,不解地問Robot,“真是奇怪啊,我每次去賭場賭博,事實上與發牌員交手,也都是被賭場裏的發牌員把錢贏走了,既然發牌員能把我的錢都贏了去,那他的賭博技術一定很高了。為什麼他替賭場做事就能贏,反過來自己做賭客就不贏,這是什麼道理?我想不通。”
“你當然想不通,你如果想通就不會輸的那麼慘了。”Robot說到這裏停了一會兒,抬手指指坐在後排的無為,“你知道為什麼無為能贏那麼多錢,而你卻隻是賠錢嗎?”
“他技術比我高,運氣比我好,難道還有其它原因嗎?”
說話間汽車已經來到一家中餐館前,Robot把車停好,一邊把自己的安全帶打開,一邊對阿侖說:“這個問題你抽時間向無為請教一下,他講的比我清楚。如果搞不明白你永遠是個‘賭盲’。”
阿侖跳下車來,追在robot身後,“羅伯特,我好歹也是四五年的賭客了,對各種賭戲就算不精也是熟客,你怎麼說我是賭盲?”
“阿侖,你見哪個喝醉酒的人承認自己是喝醉了,哈哈......”無為也忍不住打趣阿侖。
三個人說笑著走進了這家經營川菜的餐館,無為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是楊岩帶他來的,大廳內已經是高朋滿座。
餐館老板親自在門口招呼著客人,中國人的勤勞從這一點上很好地體現出來,既是老板又是夥計,也許一會兒又變成了廚師。
精明的老板見三人走進餐館,急忙上來迎接,雖然無為僅來過兩次,老板立馬就認出了他,熱情地打招呼,“您好先生,上次跟您一起來的漂亮小姐怎麼沒來?”
“哦,她出去旅遊了,還有沒有單間?老板。”無為佩服對方的記憶力,過去兩個多月了竟然還記得自己,怪不得這裏客人這麼多,那位客人不希望老板認識自己?
“當然有,還給您留著呢。請隨我來。”老板邊說邊領他們走進旁邊的走廊裏。
漂亮的雅間裝飾的古色古香,牆壁上的水墨畫、中國節,還有頭頂的八角宮燈,木格花棱的窗戶,仿佛讓人有回到國內的感覺。
“請問幾位吃點啥子嘛?”老板的帶川味的中國話同樣讓無為感覺親切。
“一個鴛鴦火鍋,來幾盤羊肉和海鮮,其它的您看著上就可以,夠我們三人吃就行。”無為不假思索就報出了菜點。
“沒得問題,酒水要不要?”老板接著問。
無為看了看robot和阿侖征詢他們的意思,倆人都搖搖頭,於是對老板說:“如果要我再告訴你。”
老板轉身出去,很快服務員就端著電磁爐和鍋底進來,放到桌子中間後,又用托盤把各種調料端進來,分別放在每個人的麵前。
無為指著電磁爐說:“現在什麼都改成現代化了,不過我感覺吃火鍋還是燒木碳的味道正,而且木碳火鍋呼呼竄著火苗,冒著熱氣看著就舒坦。象這種電磁爐的火鍋就是不帶那種感覺。”
“在美國什麼都講究環保,誰還敢用冒黑煙的木碳?不知道什麼時間就會被人告了。”robot笑著說,“老板掙的還不如罰的多。”
“我總感覺有許多我們民族性的東西就是不能變,一旦變了就沒有原來的味了,這一點外國人很難體會得到,特別是美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