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禍害,你也不差,相互禍禍著過完這輩子吧,我傻?你不傻啊?手伸了半不上來,還以為你要坐馬車呢!告訴你啊,不成的,那抖來抖去的,在你這妖精麵前,起了邪火,得讓人笑掉大牙!”
流氓話得武是麵紅耳赤了,雖同床共枕過了,但是身子畢竟還未交出去,大膽那也是胡亂的,其實往往最大膽的人,卻是最保守的,真正臨到事頭,比如現在劉逸那溫熱的氣息吹在脖頸處,就全部紅潤了,耳垂都要滴血了,劉逸嘿嘿一笑,故意挺了下身體,馬屁股上一鞭子,就再次飛馳而去。
“以為你就象上次在南海一般,不要武了。”
岔開話題,現在自己處於劣勢,流氓不過劉逸,再繼續下去,丟人的可是自己,脖頸和耳垂,太過敏感了一些啊。
“誰會舍得不要你啊?一個能持家,能賺錢,能幫我出謀劃策,還能帶兵打仗,最主要的,是能生娃子的絕世美人,我劉逸眼瞎心也不瞎啊,能不要就不要了?再,我不收了你,下誰還敢收了?我不去剁了他的手!”
大話連篇的,武歡喜得厲害,嘴裏卻還硬著。
“誰願意給你生娃子?找後麵那個穿黑衣服的去,以前裝得冷冰冰的,現在可是急著等你收了的,哼!還剁手?是啊,現在可是權臣了,回去之後,長孫無忌都得禮讓三分,誰敢惹你這個逍遙王啊。我這就去做庵裏出家去,看你能如何!”
陰陽怪調的,劉逸就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在我們家的女皇麵前,誰敢稱權臣啊,嘿嘿,出家?那敢情好,原來我家武也學壞了,不過也好,鑒空不是常我有慧根嘛,我也去,和尚配尼姑,正好合適,嗯,聽佛門有歡喜禪,嘖嘖,一直隻聞其名,未見其形啊。”
武這就氣呼呼得鼓起嘴巴了,指甲掐得那叫一個疼,專門挑得軟肉,估計都淤血了。
“您一直欺負武,時候吧,時刻防著武會入皇家,長大了吧,又防著武自己做皇帝,後來呢,還要武自己倒貼過來,女子的臉皮,武算是沒一絲了,現在還在欺負武,也不問問,就強行山賊一樣的搶上馬背,混賬流氓話一大堆,應承了的事情,卻不做到,武這輩子啊,算是要被你欺負得死死的,隻是武這心裏啊,也是和你一樣,賤皮子啊,您摸摸,撲通得跳,看來是歡喜的了,唉,夫君,您會一直這樣欺負武麼?”
眼睛朝上,看著劉逸,舍不得眨眼,放慢了馬的度,平緩下來。
“傻姑娘啊,便是最後一次,如何?十年之約,十年之後,無論放舟五湖也好,雲遊下也罷,都陪著你,讓那勞什子爛好人,都見鬼去吧!”
武這便笑了,傻氣得厲害,虎牙使勁得咬一口,記住今日的話,武,便任由你欺負一輩子,也算是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