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啊,拿你那破弩射我啊,老夫眨眼就不算好漢,瓜娃子的!”
兩人潑婦罵街一樣,眼瞪著眼,話都喘氣得厲害,下麵人看傻了眼,到底是在幹嘛?看大帥把弩箭都拿出來了,正要上前,就被劉逸一腳踹開,馮盎也是滾自出口,老吳無限委屈啊,搞不懂,擺著頭出去,看誰都沒好臉色。
“我的手下,還輪不著你老馮來管!哼!廣州港口的破船都給我騰出來,連軍艦都進不去了,要那麼多商船做什麼!告訴你,你有別人的書信,我還有陛下的密旨!看誰弄得過誰,我回去之前,若那裏沒清空出來,軍艦直接開過去,就衝掛著你老馮家的船隊紮,我看誰敢吱聲!”
“廣州繁華,但是人心也越來越浮躁,武不過是將這引線提前引爆了,靜極思動,飽暖思***金錢權利滋長野心,若非怕我那幾個傻蛋埋到你們的漩渦裏去,這廣州誰能趕走我的人?”
“一個月,我隻給你老馮一個月的時間,所有的商賈再重新梳理一遍,異心者,無論是誰,該殺的殺,該放逐的放逐,你有名冊,我也有,這是陛下要看的,誰也馬虎不得!市舶司以後不再有你我之間任命的可能,正式歸入朝堂,由朝堂統一劃歸!”
“船隊再次限製,多少料的船,走什麼路線,有水師統一安排,航海的家族,據都有聯絡不明人物,做那海上沉船事件了?嘿嘿,我看馮智戴的學是白上了!令,若有查實跟海盜聯係者,殺無赦!至於海關稅收,會重新額定,這是朝堂的事情,我劉逸還插手不了,也不會插手。”
“還有,這次回去,我會帶走諸多錢財,到底是多少,會有人跟你,不是我劉逸要,陛下準備東征西討,嘿,這數額你自己可以想象下!”
一口氣了一大堆,口幹舌燥得厲害,伸著舌頭忍住燙嘴,茶水咕嚕得往肚子裏灌,馮盎也安靜了下來,都是為了家族,仇恨不至於,利益的交錯而已,討價還價的氣勢沒了,有些頹然。
“也罷,這些年,賺錢都蒙了心,什麼方法都敢嚐試了,人心易變啊。斬就斬吧,馮家有些的逆子,老夫會親自收拾,呈於陛下,再負荊請罪。”
“市舶司到底還需要你來掌控,不是智戴沒能力,魄力啊,不敢殺,隻想著堵住漏洞,這可怎麼行,這衙門裏啊,還是需要劊子手的!”
“大堤蹦於蟻穴,我馮盎也算是盡到了情誼,不通,不聽,那就友你劉逸來斬吧,隻是可惜了繁華的番禺啊,馬上就要血流成河咯。”
馮盎突然變得消沉,劉逸歎息一口,坐了下來。
“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大軍揮去,毀了廣州可不是玩笑,再造一個就是,生了不該生的心思,就該早日斬掉,不然這高地遠的,出了差錯,那才要命!”
馮盎聞言,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
“斬!老夫是不成了,你劉逸敢一口一個老馮的,武家丫頭的軍衛都來了吧,哼,老夫在廣州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