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都有一個大前提,就是陛下同意,所以若是你肯做,這艱巨而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們去做了。我是從今起就準備做個紈絝享受人生了,可不要來找我。”
完也不管李承乾還想要自己再詳細點解的樣子,撥開他的手,又將身邊的清倌人招呼過來,煞有其事的問道。
“姑娘芳名?年歲幾何,可曾婚配,你看我可比這些紈絝好看?咱們談談人生怎麼樣?”
李泰李恪劉逸三人如今都算是對錢財不太感興趣的人了,稍稍後退了些,將場地讓給了這群家夥,程處默剛要上前嘻嘻哈哈的打招呼,就被劉逸踹到一邊,老程家富裕得很麼?趕緊過去和太子商議去,這也是將自己綁在皇家戰車上的一種方式,程伯伯能當混世魔王,你程處默可不行,趕緊先和太子打好關係去,為以後繼續一起當紈絝做資本。
李承乾思慮良久,這次狠狠拍在桌子之上,也不嫌自己手疼得厲害,眼睛直直得看著眾人。
“逸子已經給大家指明了道路,孤已經決定,明日便向父皇請命,諸位可同往乎?”
都不是蠢人,能一起胡混的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先不其中的收益,隻太子帶頭了,自然要跟隨,這算是站隊的一種,到以後輪到他們的下,這些都是帝皇心中的籌碼。
當然,他們與劉逸比不了,別看劉逸不參與,可是李承乾心裏的第一人永遠是這個家夥,一個稱呼是我,一個稱呼是孤,這其中的差距已經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彌補的。
“自然同往!”
手交錯,狠狠相擊,這就算是定下來了,李承乾是個急性子,拉著一群人就開始了討論,劉逸隻提出了大致方向和流程,其中的細節他們也要先討論一番,再與以後武提交上來的相互印證,完善錢莊,這東西若是真做起來了,就真如同劉逸所,坐著數錢,而且可以借此掌控下錢財,甚至,李承乾覺得,這東西最終一定會歸入朝堂之中,因為這樣的力量和影響太強大了!
“逸子,你真準備什麼事都不管了?專心做紈絝?”
三人都站得遠遠的看熱鬧的長安城,李泰自然知道劉逸所謂的紈絝是什麼,他隻是覺得劉逸大可不必如此,父皇已經越來越信任這家夥了,這時候還隱什麼,放開手腳才是。
“是啊,青雀,其實紈絝是一門很深奧的學問,可不比那些算學,物理,化學之類的差,你的興趣在這些上麵,自然可以走得很遠,可是我與恪不同啊,你問問他,如今他還會繼續之前的什麼醫學,財富什麼的嗎?人長大了,兒時的想法自然也會變了,你是純粹的人,心無雜念,注定名傳千古的,咱們心思太雜,所以隻能混吃混喝,快活一輩子,這其實也是好的。”
這不是諷刺,劉逸的真心,李泰自然聽得出來,這也是無奈,他們的牽掛太多,李泰自己,卻從不用為這些東西犯愁,因為他有疼他的父皇和母後。
“也好,人若能快活一輩子,又何嚐不是一種痛快?等以後大哥掌下,我做學術的巔峰,我李青雀保證,你逸子就算砍了皇子,也無人敢對你一個不字!”
話題有點沉重了,劉逸仰笑得哈哈的。
“好,我劉逸等著這一,記得也幫恪一直弄個不之官,兄弟本來就不多,若是都跑得涯海角的,誰陪我紈絝大唐?”
李恪微笑著假裝拱手,被李泰捶了一拳,三人一起笑得歡喜,看得身後過來伺候的清倌人摸不著頭腦。、
“三位公子,可聽女子撫琴一曲?”
聲嬌無力,似乎輕風拂過,暖人心肺,劉逸都忍不住回頭過來,眉眼低垂,藏著秀氣,肌如凝脂,氣若幽蘭,內著白色繡著淡粉的荷花的抹胸,外穿淡藍紗衣,腰係曳地百花裙,中斜斜插著一支珠花簪子,卻不是名貴之物,身邊放置著一把五弦古琴,此時正盈盈下拜,眼微微抬起,透出一絲希冀。
“奴家關盼盼,可為劉公子撫琴一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