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純屬孩子氣話了,還底氣不足的樣子,劉逸指著李泰笑得差點打滾,念兒也跟著咯咯得笑,讓李泰臉紅得沒法看,狠狠跺腳走了,這地方沒法呆了,太打擊人了。
“你們兩個就非要這樣相互打擊不成嘛。”
李恪翻白眼也無奈的走了,這裏是沒法插足兩父女之間了,本來還想與劉逸再關於劉仁實的事情,不過看劉逸這樣子,估計是真的不想自己兄弟參與進來了,也好,其實做兄弟的,不一定非要一起站著麵對所有事情,有時候做兄弟的後盾,會更顯得珍貴。
“念兒啊,爹爹的兩個兄弟多慮了啊,自己怎麼會到長安才會動手?你爹爹我的恩公可是如今就在這運河之內啊,咱們緊趕幾步,就能追上,到時候念兒你來指,指哪兒,爹爹就打哪兒!”
這世界總有些喜歡先兵後禮的賤皮子,非得要自己收拾他一頓,才會舒舒服服的,劉逸覺得張亮就是這樣的人。
劉逸是洞庭水師統領,而國公張亮手下也有一支水師,可是劉逸的水師如今富得流油,他張亮的水師卻窮得掉鍋底,想學劉逸剿滅水匪,又沒那軍力和才能,劉逸出海期間,甚至跑到洞庭來要海船,被李麗質拒之門外,讓他覺得極度沒有麵子,總想著找回場子,這不,這次護送劉弘基和押解劉仁實就落到了他的手裏,而且還專門走水路,劉逸就覺得他腦袋被門夾過,自己作就怪不得別人了,以為李二將你提了工部尚書就牛逼轟轟了?一個靠告密家的家夥,侯君集就窩在他手裏,劉逸對這樣的一般沒興趣,更沒好感了。
不過這家夥也厲害,收養子收了五百人,還迷信術士,後麵更覺得自己也有皇帝的命,到最後終於自己也被別人告了,李二毫不猶豫的就將他斬在了西市,而侯君集已經謀反了,李二卻放了他家一命,這就是真正的差距。
如今劉逸將自己船隊趕得飛快,就是為了追上張亮這家夥,劉弘基若是強悍之時,一百個張亮也不夠他看的,如今卻落到這樣的人手裏,還不知道會被人如何編排,自己再怎麼也是出自劉弘基家中,而劉宏基對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至於當年被逼讓自己離家,那也有他的太多無奈,可是一路上劉逸安穩走到長安,劉逸不覺得在這樣的亂世,自己會那麼幸運,李二對自己還不夠信任,不會派人保護,那就隻有劉弘基了,恩出於無形,或許就是的這位老國公了。
或許是劉逸的船過快,也或許是張亮在故意等自己,當劉逸的船隊到達板渚的時候,前麵風帆片片,張亮將自己的船隊定在了江中,運河本就沒有多大,這樣一來,劉一的船隊就根本無法通行了。
“此乃相州大都督長史,鄖國公張亮張公坐舟,閑雜船隻,一律靠邊,待國公休憩完畢,再做決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