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書有的,隻是姐姐和公主都叮囑了不許給夫君看,丫頭夫君沒給取名,姐姐他們商量著叫了念兒,這可都是想著夫君叻,您不在的時候,家裏從來不許進男子,魏王都不許的,公主夫君氣,最討要做烏龜,隻是夫君,這烏龜乃長壽之意,公主為何夫君不喜歡叻?”
劉逸臉都抽了,好你個李麗質,什麼話都瞎,看我回去不大戰三百回合,將你斬於馬下。
李恪就笑得不成了,都是一起廝混的,哪裏不知道綠毛龜是什麼意思,沒想到劉逸在什麼事情都大氣的很,在這事情上卻是如此,這是什麼緣故的?
“笑什麼笑,我又不是懷疑家裏如何,自己夫人為夫君考慮,這得多珍貴,你子還,懂些什麼,再,我家裏自然不用擔心,但是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可傳得凶的很,佛門厲害啊,都開始修煉歡喜禪了,老袁終於可以笑了,徒弟李淳風進書院教學文,上次居然大方的將《換鵝帖》送到了書院的圖書館,來信問我意見,能有什麼的,隻要他不搞那些禍害蒼生,蠱惑人心的東西,傷害到我身邊的人,道教我還是很喜歡的。”
李恪沒話了,臉上如同吃了啥似的,難看的厲害,李淵的公主有幾個是閑得住的?麵這東西就是她們給李唐皇室帶進來的,然後帶壞了整個大唐公主的聲譽,影響了一代又一代。
“薛萬徹我沒得罪他吧,丹陽公主為了討要嶽州店麵,寫信給麗質,給她介紹什麼楊豫之?恪我可跟你打好招呼,回長安是回定了,有些人不規矩,以為我劉逸愣子的屠夫的名號隻對外人,到時候你躲一邊,見了血,你記得給我去大理寺送點飯食。咦?不對,你丈人也姓楊啊,不會與楊師道他們有關係吧?你打好招呼,別到時候砍錯人了。”
李恪臉更難看了,起身在甲板上走來走去,最後煩躁的狠狠跺了一腳。
“你敢不惡心我不?有關係沒關係又怎麼的了,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你把人砍了我都沒二話!再你自己,叫嚷著砍這個砍那個,最後最多廢了人家的子孫根,丟臉不?咱能幹脆點?”
“你懂什麼,立威不可過盛,再,你是願意死還是願意做個無根人?這麼高大上的方式,你是不懂滴,還有,你多久沒換鞋了?剛才跺一腳,有不明氣體飛出,嗯,威力很強,瑤兮趕緊來扶我進船艙,夫君我中毒了。”
完不待李恪回答,已經拉著偷笑的6瑤兮趕緊往船艙裏躲,反應過來的李恪就瘋了,尤其是他還差點想要脫下鞋子聞聞。回過頭來大叫著要砍了劉逸,隻是留給他的隻有劉逸靈活關上艙門的背影了。
自從番禺設置了市舶司之後,原本聚集在驩州的商賈就已經一窩蜂的向著番禺聚集,劉逸到達的時候,全城彙聚的商賈和勳貴到了港口位置,劉逸覺得自己自己又做一回動物園裏被觀賞的大猩猩了,李恪此刻倒是很有激情,神情昂揚的拿著冊子,一種一種的介紹,很懷疑他的嗓子能堅持那麼久,老吳帶著水師隔開觀望的群眾,這可都是自家的,誰也不許靠近,這些都是侯爺給家裏的娘子和夫人,遠遠羨慕下就好,想要啊,自己下海,都是想著占便宜的,侯爺了不想再下海,那些苦累的活讓人家去做,咱們自己在岸上賺舒服錢,侯爺有的是辦法,不用這些冒大風險的錢。
每種都拿出來一些,早就分好了的,其他都原封不動的再搬上船,沒準備在這裏浪費多少時間,東南季風要是再次過去,再想回去又得等一年,這得多痛苦,最主要的就是解決掉那些使節,其他的,自然有人來辦理,嶽州都沒準備多呆,讓老黎帶了人先回去,將事情都處理好,到時候自己到了,就直接前往長安,如果丹陽公主提到的楊豫之讓自己不舒服的話,那夔國公劉弘基病重,他兒子劉仁實也算是一個老實人,卻不知道為何惹到了賀蘭伽僧,賀蘭一姓本來就因為劉逸玩壞了賀蘭越石而對劉逸懷恨在心,可是劉逸距離他們越來越遙遠,再難以撼動,可是劉逸曾經待過的劉弘基家裏卻成了他們泄的對象。不知道找了什麼理由,此時的劉仁實居然呆在了大理寺中。
“是竇奉節出手了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