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是霸氣的,他也有他霸氣的資本,劉逸沒有那些老將們用兵如神,勇破三關的本事,隻能仰仗這些歪門邪道了,所以當他出兵之時,將火藥火油帶的絕對足夠,這都是用來以防萬一的。
韋待價的倭國海船既然藏在了大海之上,那除非他自己跳出來,劉逸是沒閑心去找的,由九真出,上麵交由馮盎,那自己就向下橫掃過去,常樂,高安,建初,居然都沒見到什麼抵抗之力,劉逸就直接趨海船南下了,那就直接去九德吧。
劉逸將艦隊開到浦陽外海的時候,終於是見到了韋待價,因為倭國的水師都在這裏,三艘戰艦平行飛馳,直接迎了上去,望遠鏡中,韋待價直直的站立前方海船之上,很好認,因為就他穿得人模人樣的青年,一股子長安的氣息遮掩不住的,隻是這家夥好像黑了不少,手持一把折扇,在船頭裝一三,讓劉逸很是疑惑,這家夥想幹嘛,與自己談判不成?
“劉兄,許久不見,待價甚為想念啊。”
船接近了,隻餘百米不到的距離,聽了下來,韋待價拱手揚聲。
“嗬,還真是有緣,這碧波之上,居然能見到韋兄,隻是韋兄不是已經隨令尊前往倭國了嗎,如今現身於此,韋兄不準備點什麼?”
八牛弩,投石機,這些東西開始升起,海船還真不少啊,百十來艘密密麻麻的停靠在那裏,遮蔽日的,反觀自己這邊,總共隻有十三艘,怪不得這家夥這麼托大叻。
“吾受倭國國舒明皇所托,拜為出巡特使,往真臘,扶南交流,這樣,劉兄可滿意?”
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劉逸很是討厭,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那我殺了沈郊,韋兄想必也相當滿意了。”
韋待價頓時氣不行,沈郊跟隨他們韋家多年,忠心耿耿,他本人見到都尊稱一聲沈叔,如今居然被劉逸誅殺在九真,這口氣,讓他如何能忍!
“劉逸,休得逞口舌之利,劉逸,你的確聰明啊,皇帝都還未想到海事,你便已經開始了營造戰艦,實話,九真之時,我看到三艘戰艦的時候,真的怕了,這樣的戰艦,若多了幾艘,我韋待價立馬逃遁而去,可是你太急了啊,我本以為馮盎來了,你會龜縮在九真不出,誰知道你還真大膽啊,十三艘戰艦,就敢直趨而下,長安人你是愣子,是瘋子,還真是對了啊!隻是劉瘋子,你這戰艦我要了!”
長篇大論的,也不怕嗓子喊啞了,劉逸挖著耳朵聆聽,扯著嘴角笑了下,轉身問老吳。
“他好像咱們的戰艦他要了,老吳你他買的起麼?”
老吳邪笑了,手裝載了猛火油罐子的投石機上動作。
“侯爺,一個傻了的土包子話您就別當真了,這家夥口裏對侯爺不敬,老吳我這就收拾了他,笑話,就他那澡盆裏遊蕩的海船,也想衝擊我們三大戰艦?侯爺您後退一點,這距離近,那家夥肯定想跳幫作戰,想得倒美,隻是別衝撞到了侯爺您。”
“兄弟們,這是咱水師第一次真正的大戰,高句麗那打鬧的不算,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轟碎了對麵那幫船板!”
怒聲吼叫,手斬擊而下,投石機長臂揮舞,一排燃燒著的猛火油罐子已經飛擊而去。
韋待價還想繼續揮一下他的威脅之語,猛火油罐子落下,砸在海船之上,就已經爆裂燃燒,口中大罵無恥,無君子之範,人已經在侍衛的保護之下,向後麵退去,同時下令開始射擊,百來艘海船排開,向劉逸這邊圍攻而來。
洞庭水師早已脫胎換骨,以狂熱的大量基層校尉為骨骼,這些人如今可都是識文斷字的家夥,優秀的還會讀基本兵書,劉逸傳授的海戰技巧被他們揮得淋漓盡致,將敵人消滅在行進的前線,不讓敵人接近,三艘主艦上麵大量的攻擊武器齊齊反射,根本沒有一絲吝嗇,都拚命的,管錢做什麼,這東西自然有侯爺來思考,打下了對麵,這些海船雖然戰鬥不行,可是讓墨鍾大師修一修,運東西可以啊,越國公可是了讓自己的船都裝不下的,不多準備點船隻,倒時候有好東西運不回去,那侯爺得多委屈,多沒麵子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