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的被拉到外麵,劉逸差點沒摔了,好不容易在馬車前停下來,劉逸埋怨著整理衣服,好歹也是四品大員,你老房更是當朝宰相,平日裏的風度叻?你宰相大人不怕被參,我可怕啊,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不是。
“怎麼不急?你那徒弟與魏王,吳王兩人都快要把你華胥鎮的房子賣到價了,這還還被人搶著買,連續一月的什麼展銷看房會,每日熱鬧至極,老夫都搶不到所謂的入門場券,還等著給家中在華胥留個家業叻,如今倒好!老夫算是想明白當時你這子在與我們話時候的猥瑣笑容是什麼意思了。”
劉逸眼珠子掉了一地,這三個家夥搞得這麼厲害了?自己這些日子一直沒怎麼關注,一忙著與外國友人溝通關係,居然忘記這檔子事情了。還有,老房你別的不學,幹嘛學我什麼猥瑣!
“房公那你找錯人了吧,誰不知道我劉逸受陛下的教誨,已經改邪歸正,乖乖的為我大唐服務,為我大唐的外交事業添磚加瓦,再不參與商賈之事,房公要買房子,隻官找魏王與吳王便是,府中丫頭你該不會好意思找的。”
調侃著房玄齡,還是跟隨著他上了馬車,一棟房子而已嘛,意思,以這些日子來的交情,也不好意思不幫忙不是。
“少來!老夫還不知道你子?改邪歸正?各大使節的禮物收到手軟了吧?上次老夫前去覲見陛下,可是親眼看到童徹抬了一大箱子珍寶交於陛下,你別告訴老夫不是你交的。好子,人家都是商賈賄賂大臣,你倒好,直接賄賂陛下。怪不得你這鴻臚寺卿當得那叫一個悠閑。”
“買房子找魏王吳王?也不知道好好的皇子殿下怎麼給你教的,張口就是漫要價,還不是一口的,搞什麼拍賣,那價格一個比一個叫得高的,老夫聽得心驚膽顫的,一年的俸祿還不夠買間臥室的!你府上的丫頭武媚更狠,比房子更貴的精品琉璃不賣,非要搭載在房子之上,還別,這房子裏掉上琉璃燈飾,還是各種顏色的,那些有錢人家的貴婦和姐們看見了誰移得動腳步!我的,劉逸,你這不是在賣房子,你這是在搶錢!今日趕緊也賄賂下老夫,不然明日老夫就上朝參你一本,欺壓外族,收受賄賂,無法無啊!”
房玄齡垂足頓胸啊,後悔沒有在華胥的時候就將房子定下來,包括陛下在內,都已經劉逸不過想多賣點錢,為了書院的擴建而已,大家也就笑笑,多出個幾十貫能為華胥書院做點貢獻,也是一樁美談不是。
可是實際上也卻差得太遠啊,這錢都要賺都要喪心病狂了,別人還無話可,大家都默認的事情,你能如何,就這,還是陛下為各大勳貴爭取而來,不然人家不是了麼,沒打算賣的。
至於參奏,那不過是氣話了,房子賣成了價,這子在鴻臚寺還是在財啊,鴻臚寺官員收禮物連皇帝都是默許的,外族人在大唐可沒什麼地位,連普通百姓都不如,欺負外族人,人家隻會拍掌稱讚,隻是以前的人不知道誰不是真的沒劉逸這心思,不僅收禮,還將一切都擺在了律法之中,什麼入關稅,什麼環境清潔費,什麼貿易許可費,雜七雜八得多的是。
開始上折子的時候自己等人也討論過,覺得這些人家鴻臚寺的官員既然做了,收些費用也沒什麼,也就同意了,至於厘定了多少,也沒去關心,這點錢夠什麼的,胡鬧罷了,誰知道人家劉逸就靠著這些名目在鴻臚寺大橫財,兩百人的鴻臚寺被清理之後還剩下一百五十名左右,這些人現在誰不是走路都昂著頭的,以前都看不起的部門,現在成了真正的第一油水衙門了。
“房公你可不能亂,子厘定的收費細則可是經過中書的,陛下的大印還在上麵叻,怎麼就叫收受賄賂了,聽陛下又準備再次啟用蕭公,您這話可別傳到他老人家耳朵裏,不然權萬紀李仁還沒參奏子,他老人家就要直接對子開戰了,您最知道的,他老人家性子很剛直,見不到這些。”
蕭公也就是蕭瑀了,最是刻板,幾次罷相,幾次起用,老房最頭疼的人,可以算是政敵了,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可是這位老人家話做事那叫一個古板守舊,還看不慣房玄齡這些新臣,總愛挑毛病,老房這樣好脾氣的人,都有故意不采納蕭瑀建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