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生,自出生開始,便無父之嚴,無母之愛,無親之顧,無友之念,是故,子珍惜自己得到的每一絲情義,曰,恩者,滴水當報,情者,半分必珍,義者,肝膽相照也。”
“情者,對愛,當為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之深,對父母長輩之親,該持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之重,對至信親朋者,當海內相存,涯比鄰。子一直堅信,心存情義,萬事皆通,所以子為了這些,胡鬧一些又如何?您幾位不認可,卻不能改變子心中的想法,若再來一次,灞水之上的言語,子還是會再一遍,為了部下,高句麗的軍士,子還是會再殺一遍!倭國照樣還是會搶一遍!句大逆之言,隻要沒到陛下要斬我腦袋的程度,恐怕這些胡鬧,您幾位以後還會遇到好多,也請您幾位準備好奏折了。”
李二哈哈大笑。
“幾位愛卿覺得如何?這便是朕公主的駙馬,這便是華胥侯劉逸了。”
其他三位也是苦笑搖頭。
“陛下,臣算是無話可了。情義兩字將老臣幾人的話語都堵死了,再勸下去,就是老臣幾人的不是了,哈哈,也好,人非聖賢,七情六欲在所難免,劉侯看重情義二字,胡鬧一些又如何,隻是臣等該參便參,以盡人臣之責罷了。”
這就的如同辦公事一樣了,李二點頭是,參是參,至於如何處置,又或者到底處置不處置,都是他李二這個做皇帝的來度量的不是?
李二開心了,就喝口酒,指著河對岸的房子,道。
“剛才了統一賣,如何個統一法?既然今來了,那就把事情都解決了,這些事情可是在朕的案上擺了許久了啊。”
話題轉得太快,劉逸差點沒反映過來,愣了一下,才開心得笑了,皇帝這是要幫著自己打廣告不成?那是不是心裏的預算價格可以再提上一提了?
“陛下,此地風景美嗎?”
李二轉頭反倒被劉逸問得一愣,想了想還是道。
“美!”
“好,那陛下,此處民風如何?”
“淳樸,良善。”
“唔,生活可否方便?通行是否便利?市集是否熱鬧?文風是否鼎盛?武風是否彪悍?長者賢,幼者良,是否?”
李二煩躁了。
“是,都是,你子到底想什麼?朕問的是你如何統一賣!”
又轉頭問了杜如晦幾人,連魏征都點頭表示同意,劉逸就更加開心了,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筆紙,也不管光線是否昏暗,笑嗬嗬的將剛才的一切記下來,前麵加了一個帝曰,後麵又加了一個杜公,魏公,房公為鑒,劉逸騰寫於華胥江畔,吹幹了墨跡,這才心的折疊起來放入懷中。
“多謝陛下美言,多謝三位國公讚賞,這賣嘛,子暫時不,隻盼陛下耐心等候幾日,到時候陛下和諸公一定見到子將之完全交出來賣,童叟無欺。陛下,您覺得如何?”
李二心裏覺得劉逸在準備胡鬧,搞鬼,可是卻又一時間猜不出來,既然劉逸得如此明白,李二也就點點頭表示同意,隻是興趣卻更大了,這子隻要認真做事情,還是很讓人意外的,隻是不知道這一次又埋著什麼鬼心思罷了。
“嗬嗬,那就如此了,起來子自從開府以來,還從未宴請過長安的諸公還有好友親朋,既然這樣,那就七日之後,長安駙馬府內,子開宴席,一為自己胡鬧任性給大家賠罪,二為子與大家冰釋前嫌慶賀,三嘛自然是為了賣這些房子了,還請陛下幫子先行通知,子的請帖隨後便到如何?”
李二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子笑得太詭異太開心了,幾棟破房子而已,你還能賣出價來?長安的房子也不過最多幾百貫,那都是豪宅了,你這兒再好,離長安也遠,能賣到什麼價格去?
“哼,請朕幫忙?你倒也敢出口!這話放到外麵又是一頓奏本,這話語就不知道如同詩句一樣多斟酌幾下?也罷,朕便應了你,也算是與諸卿一個交代。”
“是,陛下教訓的是,多謝陛下!”
劉逸起身,看著遠方長安的方向,笑得賤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