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諸卿,何以至此?(求收藏,求推薦)(2 / 2)

老程等人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李二與劉逸身邊,給李二拿了一海碗烈酒,又撕了一個羊腿。

“陛下,你看看這群兔崽子,比之我們當年可差遠了!”

老程口哈哈的吹牛,李二聽得哈哈大笑,豪飲一口酒,這才道。

“知節言之有理,雖為牛犢,卻少了沙場的狠氣與果決,想當年我們洛陽一戰”

開始吹了,大唐的武將就是這樣,就快與後世的腦殘革命片相比了,你劉逸帶了八千人打了高句麗幾萬人,咱們都是百騎破萬的人物,這點都是場麵,李二帶著劉逸師傅玄霄真人還有程咬金他們幾個人就敢到城下叫戰,還嚇得別人不敢出來,這就讓劉逸極度無語了,一個個都是李元霸一樣的狂人不成?不由得響起後世一句經典的話,汝乃驕,何不上九霄?

大朝會是最無聊的存在,昨晚太瘋,都是被背回去的,劉逸就在程家住下了,早上還未亮又被老程抓起來,拖著來上朝,嘴張得像幹涸的魚,頭又暈得厲害,腳下更是如同踩著筋鬥雲,搖搖擺擺看哪兒都是浮雲。

等童徹尖著聲音,喊叫李二到來之後,群臣覲見,大禮參拜,起來之後劉逸就想躲在諸多大臣的後麵打瞌睡,可是好死不死的好像今都對著他來的一般,才起了身,魏征就已經上前請罪加參奏了,先了岑文本等人確實過分,可是陛下身為帝皇,沒有章程便直接前去軍營為何?君子不夜行,陛下身為一國之君,愛護下方將士,下旨獎勵一番即可,如何能不立儀仗與護衛,置身於險地?再劉逸,本來自己還認為岑文本的作法確實對華胥侯不公,可是劉逸在灞水之上的言語太過,況且,削頂怒號,實為失禮,更別披散著頭就這樣在長安大路上行走,交卸差事,狂妄之態,一眼立見,請求懲戒!完,頭垂在地上,好像皇帝不退步就不抬頭一般。

“愛卿言之有理,朕確有不妥之處,隻是此次出行,朕卻得了兩詩,朕觀之,深思一夜,難以入眠,至今猶自難解心中疑惑,諸卿均為我大唐肱骨,能否一解朕心中兩難之擇?”

群臣疑惑,皇帝什麼意思,不是劉逸嗎?怎麼轉換到詩詞上麵來了?大朝會上什麼時候有過這先例?不過皇帝已經命童徹將詩詞分了下來,自然低頭去品鑒,魏征也是疑惑抬頭,接過詩詞,才一眼,就已經深深皺眉。

詩詞顯然是一人所做,因為前麵的句子都是一樣,隻不過後四聯卻截然不同,一個繼續豪情,為國征戰之意,一個學同儒仁,求平和之道。就像皇帝所,兩詩詞,該選那?

一時間朝堂竟然鴉雀無聲,武將們也是麵麵相覷,誰都知道,這詩詞既然是皇帝昨日得的,那肯定是劉逸做的無疑了,前麵的風格很像他大氣豪放的性子,隻是可能被皇帝勸了還是怎麼,將詩詞改了過來,迎合朝中文臣的胃口,雖然仍然是絕世佳文,甚至更上一層,可是心裏為什麼就這麼別扭了?

一群人看得劉逸心裏毛,酒暈和早起的後遺症,早被驚醒了,冷汗都差點流下來了。

隻是還未等大臣話,李二又抬了抬手,門口兩個宦官又抬了些東西進來神神秘秘的,用黃布遮蓋著。

“諸卿既然不答,那朕再給諸卿看個寶物,這還是華胥侯開書院之時交給朕的,溫湯監細心照料,劉逸此物春秋兩種,朕命春日播種,如今卻已經收獲了,看來果然不假的。”

話語輕柔,好像平常家事一般,可是卻讓大臣更疑惑了,身東西值得用黃布遮蓋?聽皇帝的口氣該是莊稼,還是一門新莊稼。

一種新的莊稼確實是好事,可是用黃布做蓋,這可就意義不同了,往年上表的祥瑞,也沒這待遇啊。能有這殊榮的,隻有祭的五穀,這東西能比擬五穀的存在?

想到這裏,大臣再也坐不住了,伸頭看者多之,魏征甚至沒有等皇帝平身就已經自己起來圍著黃布遮蓋的東西,甚至想要直接去掀開了!

“祥瑞降世,朕本該先祭再宣,可是這東西是人家華胥侯從別人手裏購買過來獻給朕的,如今貢獻這祥瑞的人,卻被叫著滾出這朝堂,朕這心裏啊,總覺得不是個滋味,諸卿,你們懂這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