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知道喝了多少,隻記得自己都上了好幾次廁所了,肚子撐得難受,搖晃著腦袋,聲音含糊。 WwW COM
“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殺人亦有限?強國當無疆!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老杜啊老杜,你的詩才絕頂,卻還是太過仁慈啊,該如同太白一般,豪情四方才對啊!”
搖擺著身體,腳下漂浮得很,才提上褲子,眯著眼睛看向轅門一側,居然有人看著大帥我撒尿!仔細一看,麵容雖然看不清楚,可是這服飾可不是軍營的人,這裏除了自己穿得好點,其他都是一群泥腿子,哪有這麼好的衣服。
“我靠!誰這麼大膽,敢偷看大帥我撒尿!啊不是,敢擅闖軍營!來呀!兄弟們給我綁了!”
老兵們都等著大帥繼續回去吹牛的了,剛才還嘻嘻哈哈的笑大帥在轅門口撒尿,被大帥罵了回來,才轉眼居然聽到大帥有人闖營?這還了得!不知道自己等人是誰嗎,高句麗一萬多亡魂還在鴨綠江邊慘叫勒!
一群人都古惑仔一般的圍了過來,興奮得緊,剛才還覺得無聊,來樂子了!
“放肆!”
老程跨著大步走了過來,怒目圓瞪。
“嗯?程伯伯?啊,哈哈,兄弟們,錯了,這是我程伯伯,咦,秦伯伯,牛伯伯也來了啊?老唐你怎麼也來了,嗬嗬,想喝酒了是不?沒事這兒多的是!兄弟們,自己人,自己人嘿嘿。”
眯了下眼,看清楚了程咬金,又看見了過來的幾人,劉逸打了個酒嗝,擺著手對著圍過來的軍士道。樣子讓人想揍一頓!
“胡鬧!像個什麼樣子!還不快來見過陛下!”
秦瓊憐愛得拍了下劉逸的腦袋,將劉逸的褲頭整理好,哭笑得很,多大的人了,尿尿還差點撒到腳上了。
“陛下?”
疑問了一下,酒一下醒了大半,渾身激靈了一下,生生將李二來了這幾個字咽下去,急忙跑了過去,定睛一看,那微笑著看著自己等人的不是李二是誰?就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臣劉逸見過陛下,陛下見諒,微臣貪杯失禮了。”
才完失禮,又是一個酒嗝,頓時就趴在那兒不敢動了。一群大頭兵更是嚇得瑟瑟抖,什麼酒都醒了,這時候不醒,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
“起來吧,和你氣,朕氣得過來麼!”
臉色難看掩著鼻子看劉逸撒尿的地方,大概也覺得這兒味道不咋樣,轉身又對著跪了一地的大頭兵了句平身。
“詩詞到是好詩詞,豪情萬丈的,怎麼,還是覺得人家怪你殺人多了委屈?那也不是這樣的做法啊,沒個章程的,轅門看守巡查的都不要了?破罐子破摔不成?朕怎麼放心放你出去斬樓蘭去?”、
拿了一個剛烤好的鴨子,看著黃金金的漂亮,可是沒辦法下嘴,太燙,程咬金踹了劉逸一腳,劉逸就趕緊跑上來拿刀幫忙片鴨子,這活還是得他幹,其他廚子哪裏敢在皇帝麵前亮刀子。
“陛下,微臣也就牢騷罷了,道理微臣都知道,隻是沒轉過這個彎而已,如今陛下與程伯伯等人都過來了,子還有何話可,不了,什麼都不了,嗬嗬,等事情完畢,子就回到華胥,看看家人,好久沒回來了,想她們了。”
話語完,李二就罵著沒出息,抬頭看了眼黑壓壓的士卒,深深歎息。岑文本已經被他去官降爵,留參待用了,其他官員也是該罰的罰,沒放過一個,這還是李二第一次如此大規模的處置大臣,可是誰也沒話可。
文武之爭那是朝堂的正常,曆朝都是如此,將相和的事情能有幾個?隻是爭是爭,但是在朝堂大義麵前,貞觀一朝的大臣均團結得要命,就像前一刻可能還參奏李靖怎麼怎麼樣,下一刻李靖要出征了,該給李靖辦理的東西,他們一刻都不會延誤,這就是貞觀,盛世的貞觀之基!
而這一次,岑文本這家夥做得事情有點太過了,就如同程咬金所,這是讓將士寒心麼!所以沒人能替他求情,留參待用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想要安靜也是好的,朕這幾日也是被吵得頗為煩心,待明日朝堂過後,想回家就回去吧,安心得做你得侯爺,沒人會把你怎麼樣。”
這就算是安劉逸的心了,也就是,朕這裏看著了,你得爵位也是朕給的,不是誰想廢除就能廢除的,這下還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