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不停的揮舞著手臂,用力的拿著斧頭劈柴。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已經開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終於,她覺得實在是口渴了,於是便放下了手裏的斧頭,轉身去井旁,舀了一碗水喝。
“幹什麼呢你?不好好幹活就知道在這偷懶,要不是我過來,我還發現不了呢。”白幼安剛剛拿身上的衣袖擦了擦汗,一個婢女就衝進來衝她喊道。
白幼安記得,這個婢女之前一直都站在那個劉大小姐身後來著。
“我沒有在偷懶啊。”白幼安解釋道。“我是實在口渴的不行了,所以才到這裏來,想喝幾口水休息一下的。”
“還敢狡辯,才幹了多少活,就敢喊累,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樣,那整個王府裏麵豈不是養了一群飯桶嗎?”
“我沒有,我……”
“我什麼我?今天不許吃飯了,給我在這幹活,等會我過來檢查,這些柴要是劈不完,你給我等著瞧。”
那人說完就離開了,白幼安站在原地,雖然十分委屈,但也是百口莫辯。
無奈,她隻得放下了手裏的水,轉身去拿過斧頭,然後一下一下的不停的工作著。
可是,好像才過了很短的時間,剛剛走開的下人就又回來了。
“我就說你偷懶,你還跟我狡辯。這都多長時間了,這點活都幹不完,你還能做什麼?”
“這也沒過去多久啊。”白幼安疑惑地說道。
“我看你這個小丫頭人不大,倒是挺牙尖嘴利的。要是照你這麼說,我們每天都像你一樣天天坐著躺著,說時間不夠不就行了嗎?”
“我既沒有坐著躺著,像你說的那樣偷懶,也沒有牙尖嘴利的跟你狡辯。時間的確就隻是過去了,一會兒你就要我做完這麼多的事情,我哪裏能夠做得完?”白幼安實在是氣不過,於是辯駁了幾句。
“你還敢嘴硬!”
“啪”清晰的巴掌聲在空曠的後院顯得尤為響亮。
“你幹什麼?”白幼安捂著臉,氣得胸膛不停的起伏,但是卻還是忍住了,沒有還手。
“我想幹什麼?打一個巴掌就受不了了?這是懲罰!”那人說著,又朝白幼安衝了過來。
這下子,白幼安再也忍不住了。
畢竟她可是跟狼生活過了三年的人。這三年以來,她和狼一樣捕獵,學著狼一樣每天奔跑,大自然早已經把她馴化的跟尋常人截然不同,力氣更是非比尋常。
白幼安走到那人的身邊,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就將她拎到了半空中,狠厲的眼睛盯著她,“我跟你說了,我沒有偷懶就是沒有偷懶,你平白無故的,憑什麼要說我狡辯?”
白幼安的手勁不小,那人頓時就感覺呼吸困難,嚇得麵色如灰,身體也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我……沒有,我錯了,放……放開我……”
白幼安也沒有真的想要她的命,便將她扔到了地上,冷冷地道,“你以後不要再隨便冤枉人了。”說完之後,她又回到了剛才的地方,開始劈起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