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膝撞的王雲飛哇哇大叫,當即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那畫麵真的是非常慘烈。
“原本我就想給他一腳算了,可你的話讓我真的很不爽。我最討厭就是別人威脅我。”王小樣一把抓住王雲飛的頭發,鏽劍橫在他的脖子上,衝灰狼說道:“我不介意你現在繼續威脅我,不過王雲飛的抗擊打能力怎麼樣,我就說不好了。”
“你……”灰狼張口就說,然而當他看到王小樣那冷如冰霜的臉後,硬生生把後麵的話給吞回到肚子裏。怕整句話說完,王雲飛又得挨下狠的。
再者,王小樣這個人實在是陰險的狠。剛才那番話恐怕就會讓王雲飛嫉恨上灰狼。弦外之意就是灰狼不多話,他就不會對王雲飛來那次膝撞。
“說啊!怎麼不說了?”王小樣帶著陰險的笑容說道:“再跟我說點狠話,讓我產生懼意。說不定我一害怕,就把王雲飛給放了呢。又或者我直接扔下劍,跪在王雲飛麵前搖尾乞憐。”
灰狼知道王小樣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為了讓他多說幾句狠話,然後王小樣就借著狠話多打王雲飛幾次,讓王雲飛對他產生巨大的恨意。
從王小樣冷靜的頭腦、陰毒的語言不難判斷出,他的心就是一塊蜂窩煤,全都是窟窿眼子,想堵都堵不住。關鍵是這樣的人竟然隻是個初三的學生,說出去怕是一般人都不會相信。文武雙全的天才,假以時日等他成長起來,怕是南陽市的地下秩序會因為這個人而發生變化。
“張揚、陳浩,過來上車。”見灰狼學乖了,王小樣便轉頭衝還在跟那兩名旗門小弟糾纏的家夥喊道。
王雲飛被劫持,連灰狼都隻能舉起手保持一定的距離,那兩名旗門小弟就更不敢輕舉妄動,抱頭由著張揚和陳浩修理。
“你來開車,帶我們去崎老大那裏。”王小樣又對灰狼吩咐道。
轎車嘛,算上駕駛員一共才能坐下五個人,灰狼開車,他坐在副駕駛監視。張揚和陳浩在後座一左一右,把王雲飛放在中間,讓他插翅難飛。況且經過剛才發生的事情,張揚和陳浩肯定不會在範同樣的錯誤。
兄弟之間就是要相互信任的。別看之前出了差錯,但王小樣仍然堅信張揚和陳浩兩人能夠看守好王雲飛。當然了,王雲飛現在滿臉鮮血,被痛苦侵入心中,怕是也沒有再逃走的想法了。
車子啟動,灰狼熟練的向王崎的私人健身室駛去。王小樣現在終於能騰出手來處理穿透他手臂的匕首。都這時候了,自然不能再往診所或醫院跑,他就直接咬著牙,把匕首從手臂上抽出來,鮮血順著傷口嘩嘩的流出來。
為了防止過多的失血。王小樣掏出兩個創可貼貼上,然後把衣服撤撕,用衣袖把傷口處緊緊的包住。如此一來,就有效的製止住傷口繼續往外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