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和明理初識(1 / 2)

明理和我同歲,我上初中認識的她,為什麼偏偏對這個相貌並不突出的女孩有這麼深刻的記憶,連本人也很費解,不過過去這麼多年了,多少也有些懂了。

話說在初中之前,在班上鬧哄哄的一群小孩裏,總會有一個成為中心人物,當然不是我,我可沒那麼大“凝聚力”,當然明理也不是,她隻適合在邊上看著這群鬧哄哄的孩子,然後眼裏瞬間出現一絲笑意,又突然止住笑意。我呢?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可我那時並不認識明理,隻能憑猜的啦。

初一,小屁孩忽然有點大孩子的氣息了,也能在小學生麵前牛一牛了。要以為單憑一身初中生校服就能裝起樣子,那你就錯了,有些人壓根就沒氣場,身高甚至還不如低一年的人,拿什麼裝?沒擁戴你的小弟,你真的不行,即便在12,3歲的小社會裏,自己真的撐不起場麵啊。為什麼我的內心突然好淒冷,初中時候的孤獨感再次降臨了嗎,呼~

說回明理,小短發理得有模有樣,五官那時候勉強說得過去吧,起碼在土豆裏麵算個鵝蛋了(這麼形容其實算貶低群眾了吧囧)耳朵上方小黑耳釘剛好被頭發蓋住,總有些時候不免會漏出來。

“起來!”開學分班就吼開吵吵鬧鬧的一堆小屁孩,所有人回頭看看,卻沒人敢反駁什麼。然後繼續擠擠攘攘的,倒說還真不吵了。

沒有貶低或者抬舉任何人,因為他們都是我的同學了,至少初中這階段他們都會遊蕩在我的生活中,嗯,遊蕩。

一鳴驚人就是這個意思吧,隻要開始被人記住,就能被順利的眼熟,成為班級幹部也很容易了吧。我呢也是有幸沒有擔任任何職務一身輕鬆,想想平時那些點名,領隊,收作業就深感麻煩,萬一我請假了呢,萬一我自己都沒完成作業呢?於是這種想法像殺氣一樣,傳遞到每個老師,每個同學心中,班委之類的也就統統與我無緣了,哈哈。

“我勒個去?不是吧,這麼眼熟都不好使?”不小心禿嚕出這句話,引來周圍的目光。“咳咳!”

“是啊!畢竟本人沒有意願擔當任何職務。”都俊說著。

我眼前這個逗比叫都俊,現在回想起來他太適合這個稱謂了。

初一各種象征性,象征性的入學,象征性班級活動,象征性校園鼓勵。暫時沒什麼說的啊喂,哦對了,值得一提的是,我總能看著明理的白襯衫,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關鍵是我初二才有幸坐在她的前桌,初一的記憶幹脆被擠掉了。

原本平靜的生活,像牛奶荷包蛋一般,像白雲太陽一般。

之後的生活,像粘了鍋的荷包蛋,啊~(慘叫的啊~)這算啥?

我看著明理目不轉睛,認真的看著筆記,恩,這筆記我也有一本,緣分啊(竊喜轉為暴冷),這眼熟啊。強裝鎮定,強裝鎮定。

“明理啊,你在幹嘛呢?”(額頭滲出汗)

“看書。”

“這是我的筆記吧!”

“嗯,是吧”

(是你個頭啊)“你哪來的?怎麼在你那?”(內心早已淚目)

隻見她頭都不抬,指了指我的椅子。看到書包陣亡在椅子腿下,我傷心欲絕,欲料理後事,突然回過神來。

“明理,你偷看我筆記。”

“恩,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