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喜歡吧!
海楓點頭之後,金王立刻就笑得開花。
“這就對了,不愧是我海家的郡主,就是有魄力,哈哈!”
海楓則是一聲唏噓,一臉尷尬。
……
又過了兩日。
西夏王的身子在章太醫的調養下,徹底恢複了。
這日上午,他就親自進宮道謝。
趙君堯為了招待他,專門在昭宸宮設宴款待。
西夏王推脫不過,隻得留下來飲宴。
席上的菜肴都是禦膳房出來的精品,甚至有許多還是西夏的經典菜式。
趙君堯舉杯笑道。
“這一桌席麵,都出自我大楚朝的禦廚之手!”
“西夏王若不嫌棄,可嚐嚐他們的手藝!”
西夏王飲了兩杯,嚐了兩道菜,便讚道。
“果然不錯!”
“你們大楚朝不愧是物豐民足!”
“這同一道菜,在我們西夏國,可沒這麼講究!”
趙君堯聞言就笑了。
“一方水土一方人,稍有不同也是正常!”
“若完全一樣,也未必真實!”
“來來,你若喜歡便多吃點!”
西夏王趕緊道謝。
“多謝大楚皇帝!”
“客氣了!”
二人舉杯,你來我往。
瓊漿玉露,小酌幾杯,倒也十分隨性。
經過這麼久,趙君堯也看出來了。
這個西夏國王倒也是個明白人。
隻是……金王所做的一切他也未必完全不知情,為什麼就……
酒過三巡之後,趙君堯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大意就是:
你那個弟弟,不像是個安分的,你為什麼不盡早處置?!
對正常的帝王來說,謀逆就是龍之逆鱗,哪怕是親兄弟,觸之即死。
西夏王卻不同。
他端著酒杯苦笑幾聲,便淡淡道。
“他若想上位,我這個王位,讓給他又如何?!”
趙君堯不解,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西夏王又抿了一杯酒,就打開了話匣子。
“當年……”
“父王去世,我剛剛登基之時,他就有意謀反!與我爭奪王位!”
“那個時候,我雖是太子,可實力卻不如他!”
“我清楚的記得那一日,他帶著五千精兵來逼宮!”
“逼我交出父王的玉璽,讓出王宮,繳械投降!”
“他甚至還想取我性命,取我一雙兒女的性命!”
“當時我身邊隻剩下區區三百人!”
“哪怕是以一敵十,也完全不敵!”
“我走投無路,便叫人悄悄把我當一雙兒女送了出去,我自己打算和他拚死一戰!”
“沒想到……”
“我剛送走孩子,事情就有了反轉!”
“原來,父王臨行,還留了一萬精兵,埋伏在皇宮四周!”
“見我有難,他們便立刻現身幫忙!”
“一萬,對五千,綽綽有餘!”
“金王很快滅了,而我的兒女,卻也離開了!”
“後來我順利登基,兒子也找回來了,隻是我的小女兒,再也找不到了!”
西夏王一邊說,一邊黯然神傷。
趙君堯本來也不在意。
可目光一轉,就看向書桌上辰兒的那一頁畫,他還沒丟呢!
狼牙墜。
對了,西夏的皇室不是以狼牙為飾?
說不定他知道呢?!
於是趙君堯就把那張圖給抽了出來。
“我這有一張圖,你看看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