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誌走後,薑寶山想著自己這個天衣無縫,一舉三得的安排,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雖然很有道理,可劉立誌還是不太舒服,畢竟這個女人跟薑寶山有一腿,安排自己這個未婚青年跟他的情啊人一起出去轉悠,難道他不吃醋麼?可這要是上升到工作的層次,或許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劉立誌無奈,隻得回去跟荊海霞商量行程。
很快,兩人決定明天先去城北開發區的企業走一走,經過荊海霞介紹,劉立誌得知這個開發區是三年前設立的,園區的企業都是這兩年才入住,而且大部分正在搞基建,投產的不多,企業的手續卡克問題,在這裏比較突出,劉立誌便打算按照薑寶山的思路先搞清楚企業的難處,找出大部分企業存在的共同問題,這樣就不會漫無目的,而且跑起來也事半功倍。
晚上,劉立誌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手機裏並沒有存這個號,不過看歸屬地是海明本地的,劉立誌也便沒有猶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喂,你好,是小劉麼?”
劉立誌聽著聲音耳熟,便道:“我是劉立誌,您是哪位?”
“哦,嗬嗬,我是於萍!”中年婦女道。
劉立誌腦子一恍惚,於萍?她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今天在路上碰巧遇到她是個偶然,可她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劉立誌趕忙說:“哦,是嫂子啊,嫂子有什麼事麼?”
於萍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似乎是有苦難言,欲言又止,最後她結結巴巴的說:“小劉啊,我……我想求你件事。”
劉立誌有些懵,如果今天沒遇到於萍,或許自己也想不起這個人來,可就見了一麵,她怎麼會有求於自己了,何況自己這地位她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會用求這個字?
不過劉立誌也明白,陳大江倒了,於萍的地位隨之下降,也許人家就是打聽個事啥的呢,用求這個字顯得低調,想到這裏,劉立誌說:“嫂子這是哪裏話啊,您有啥事吩咐便是了。”
於萍歎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說:“小劉啊,你跟了我們家老陳幾個月,他的事你也知道一些,這不是下周要開庭麼?我想請你幫我們家老陳做個證。”
劉立誌心裏咯噔一下,要說陳大江的受賄和貪汙行為,他也並非一點不知道,給他開車那兩個月,卻是見到有人給他送過錢,也知道陳大江以權謀私的事,可說白了,自己就是個司機,麵上的事知道,到了具體細節方麵自己可是全然不知啊,要自己去作證,那不是開玩樂麼?
可於萍沒把話說完,劉立誌也沒法做決定,便問她:“嫂子,我能作什麼證啊?”
於萍說:“是這樣,曾經有個姓柴的老板,因為綠化帶開口的事,給了老陳兩萬塊錢,這錢本來我們家老陳不想要,可姓柴的把錢放到酒盒子裏了,檢察院說這是受賄,我想開庭那天你給做個證,別的不用說,就證明一下老陳當初就以為是酒,不知道裏麵有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