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於洪勇的武功,他完全可以反抗的,雖然不敢保證能夠全身而退,但最後鹿死誰手也還不一定,但既然是準備來負荊請罪的,而且剛進門時魯老爹又再三叮囑,所以他就沒有反抗,想等見到趙二爺後再說。但等那些人把他們五花大綁起來後,不僅沒有看到趙二爺露麵,甚至連魯老爹的人影也沒看見了。
於洪勇隱隱感到這可能是個陷阱,他突然開始後悔自己不該太輕信別人了,但以魯老爹那把年紀,而且又是當著碼頭那麼多工友的麵表現得那麼仗義,也就不能不相信他了。
原來昨天晚上於洪勇一宿沒睡。
等到雞叫頭遍之後,他就從床上爬起來,悄悄地來到東方雲霞的床頭邊,借著從窗外射進的月光,目不轉睛地盯著熟睡中的她那副俊美的輪廓,根本就沒想過剛才還嫌他的被子又髒又臭的東方雲霞,居然會睡得這麼香甜。
突然,他聽到工棚的外麵似乎有動靜,於是脫下剛剛起床時踏著的鞋,光著腳丫悄悄走到門後,突然把門一推開,剛一探頭,就發現瘌痢頭和幹豆角兩人趴在窗下。
“你們幹什麼?”於洪勇走過去悄悄問道。
瘌痢頭和幹豆角立即不好意思地站起身來,然後被於洪勇拉到一邊去了。
“嘿嘿,勇哥,”瘌痢頭尷尬地笑了笑:“你老人家在裏麵騰雲駕霧,兄弟們隻要聽聽動靜……”
幹豆角立即插道:“還順帶著給你們把門放風。”
“去去去,”於洪勇裝模作樣地說道:“看看你們兩小子,腦子裏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你們把勇哥我當成什麼人了,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嗎?好男兒誌在四方,與一個女人同居一室就心猿意馬地把持不住自己,將來還能幹什麼大事?”
“喲,勇哥,”瘌痢頭佯裝肅然起敬起來:“你這話說的,這派頭快趕上北伐軍蔣總司令了。”
“拉到吧,就你個碼頭上破扛包的,還知道什麼蔣總司令?”幹豆角朝瘌痢頭翻了個白眼,而朝於洪勇打趣道:“對了,勇哥,怎麼我們哥倆覺得並不是你坐懷不亂,而是你想要,可人家不給呀?”
於洪勇白了他們一眼:“一邊玩去!你們倆給我聽著,這蓋世無雙的娘們遲早是勇哥我的,隻不過好東西嘛,咱得慢慢享用,你們就等著去喝喜酒吧!”
說完,他踹了瘌痢頭屁股一腳,剛準備再踢幹豆角屁股時,他們倆一溜煙便跑得無影無蹤了。之後,於洪勇回到工棚,悄悄把門關上,然後就蹲在東方雲霞的床頭邊,靜靜地看了她一個晚上。
當然,他也曾悄悄地把鼻子湊過去,靜靜地聞著她脖子裏散發出來的體香,甚至還想把手伸進被子裏,輕輕撫著一下她那對高高聳立的Ru房,但一想到她驚醒後那種強烈的反應,尤其是他下身現在還隱隱作痛,最後還是放棄了。他明白,象東方雲霞這樣的女人來強的肯定不行,隻得假以時日,慢慢地與她軟磨硬泡才能得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已經蒙蒙亮了,這時,於洪勇遠遠地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朝這邊走來。他立即走過去推開房門,看到魯老爹正率著瘌痢頭和幹豆角朝這邊走來。
他立即迎了上去,問道:“老爹,這麼早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趙二爺已經找上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