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少婦瞪著眼睛望著他，說道：“老娘就他媽的這個德性，你能把老娘怎麼樣？”
“不能怎麼樣。”於洪勇伸手撓了撓後腦勺，之後壞壞地笑道：“不過，剛才不知道是誰說是我媳婦了，你總不能讓人以為我娶了個老娘回家吧？”
“我呸！”少婦怒道：“就你那副鬼樣子，還想娶老娘這麼漂亮的媳婦？做夢去吧！”
於洪勇突然發現那少婦發脾氣的時候，似乎更有女人的韻味，再細看她那眼神，怒而不憤，凶而不冷，完全不像是麵對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反倒是有點象小兩口鬥氣似的。
“對了，”於洪勇稍等了一會，看到她剛剛急劇起伏的胸脯漸漸平靜了下來，於是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少婦瞥了他一眼：“有那個必要嗎？”
“當然有，至少有人在的時候，我知道該叫你什麼，我總不能開口閉口叫你媳婦吧？”
“你敢！”少婦盯著他看了一會，最後似乎妥協地朝他翻了個白眼：“東方雲霞。”
於洪勇莫名其妙地朝窗外看了一眼，不解地問道：“三更半夜的，哪來的雲霞？”
“你白癡呀？”少婦一個字一個字地吐道：“我的名字叫東——方——雲——霞！”
“東方雲霞？”於洪勇一愣：“怎麼，你是日本人？”
“日你個頭？東方是複姓，就像是諸葛、上官、司徒一樣，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姓氏。”東方雲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譏問道：“哎，我說小白臉，你小子是吃什麼長大的？”
雖然“小白臉”讓於洪勇聽得非常刺耳，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誰也不敢保證她這不是對男人的另一種方式的讚美，加上兩次出手相救和一路跟來，當瘌痢頭和幹豆角離開時，她也沒有什麼其他表示，顯然並不忌諱與自己單獨相處一室，於洪勇心想：她會不會是真的對自己有點意思呢？
於洪勇突然想到，她會不會是哪個巨商家的小妾，因為耐不住寂寞才獨自跑到碼頭上來尋找刺激？雖然她嘴裏充滿鄙夷地一口一個“小白臉”地叫著自己，說不定她就是喜歡自己的這張臉呢！
想到這裏，於洪勇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他試探性地朝前邁了一步，兩人幾乎可以臉對著臉了：“東方小姐，怎麼你長的和我所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
東方雲霞不知道他腦子裏會鑽出什麼壞點子，於是警覺地問道：“哪裏不一樣？”
“哪裏都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
“你太美了，美得使我過去見過的女人和你一比，簡直都不能叫女人了。”
東方雲霞這才明白，於洪勇在動自己的心思了。
“我說小白臉，最後警告你一句，象你這樣的男人老娘見多了。”東方雲霞白了他一眼：“別惦記著老娘的身子，還琢磨著讓老娘倒貼你！”
“哎，對了，能問一下，你丈夫是幹什麼……”
“死啦！”沒等他問完，東方雲霞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然後準備朝剛才坐的那張床邊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