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揉了揉眼,準備站起來,卻發現身上竟然披著一件毛毯,沒有想到這妞還挺仔細的。
整理了一下,走出房門,卻撞到劉旦,那家夥見到唐風從肖瀟的房間裏出來,臉上充滿了異樣的表情,還豎起了大拇指。
“你誤會了,我們昨晚什麼事都沒幹,她有點不舒服……得,你還是相信我,算了,不說了。”唐風解釋了幾句,看到劉旦那表情,知道這家夥不會相信的。
“唐風兄弟,這個我懂,畢竟我也年輕過,肖警官不錯的,好好對人家。”劉旦拍了拍唐風的肩膀,一副我是過來人樣子。
“懶得跟你解釋,準備一下,等下回劉家寨。”唐風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必要跟他解釋什麼,當即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三人又在旅館裏吃了點東西,唐風跟肖瀟之間還是有點尷尬,尤其是在劉旦那家夥異樣的眼神,好像搞兩人偷情似的。
從長沙市區坐到劉家寨所在的縣城足足花了三個小時,後來又改坐小巴,再後來直接就坐著拖拉機,一路顛簸數小時終於來到一處山腳下。
劉旦再次回到劉家寨,眼淚就止不住留了出來,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男人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也是一首動聽的歌曲。
“這裏的風水還是蠻不錯的,望水背山,河水彎曲,如同一隻鯉魚的嘴巴,有藏風養水之意。”唐風看了看這劉家村外的山水,不禁感慨,這種地方放在古代可是風水寶地。
“地理之道,山水而已”,一個地方的風水就是由這山與水組成,因此許多大墓都是葬在山中間,有的甚至就掛在懸崖上麵。
“我說劉旦大哥,這劉家寨還要走多遠?”唐風問道。
“翻過這座山就到了,不遠的。”劉旦揉了揉眼睛,風輕雲淡的說道。
“我靠,那不是要人命,怎麼也不修條路進去。”唐風倒不是為了自己,要知道肖瀟可是那個來了,能翻山嗎,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這山裏還能修什麼路,我們寨子的人都是這麼走的,都走了幾百年了。”劉旦的這番話差點讓其餘兩人暈倒。
“那個……肖警官,要不要我背你,這山高水遠的,你不是那麼方便。”唐風看了看肖瀟。]
肖瀟臉上一紅,說道:“謝謝了,我自己能行。”心裏嘀咕,自己又不是腳斷了,哪個女人沒有這種經曆。
三人整理了一下,開始延著小路攀爬起來。看這劉旦倒是一臉輕鬆,果然是輕車熟路。
唐風搶過肖瀟的行李,一個女孩子跟著自己來這個地方受苦,還真是難為她了,看著她一臉倔強,唐風也從心裏佩服,不愧是人民的好警察啊。
經過兩個小時的艱難跋涉,三人終於爬上這山頂了。
“我們劉家寨的寨子就在那裏。”劉旦指了指山腳下,錯落有致的木房子連成一大片,隱隱間透著一股子古樸的氣息,完全跟大城市的喧嘩判若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