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姓李,名老子,人稱你老子。”唐風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全然沒有將光哥放在眼裏。
光哥眉頭一皺,他在這一帶也小有名字,底下也有百來號人,一吹哨子,不說這不夜城,就是這富太你也待不下去。
可今日卻被一個看上去很土氣而且清秀的少年這般奚落,讓他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大家都別動,這人是我的。”光哥學著電視裏舔了舔手中的片刀,開了鋒的刀刃在燈光之下寒光閃閃,腳下一動,向著唐風衝了過來。
唐風這次出門並沒有帶上月牙刀,本來是想跟兄弟們喝喝酒的,誰會想到出這樣的事情。
光哥直接衝了過來,手中的片刀向唐風的腿砍了下去,他們這些爛仔砍人都砍出經驗來了,隻砍背、腿還有屁股,那地方肉多,砍幾刀也不會出人命。
唐風笑了笑,並沒有出手,正當大家為唐風捏一把汗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唐風的手指突然動了,彈指神通悄無聲息的擊發出去。
“撲通”
光哥宛然隻覺膝蓋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唰!
“這光哥怎麼給敵人下跪了。”光哥那些馬仔臉部赤紅,揉了揉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光哥也是一臉的鬱悶,自己的腳今天怎麼就一下子軟了,難道是剛才在那個女人身上太賣力了?媽的,這女人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光哥搖了搖頭,手中的片刀寒光閃爍,這次他可不是背、腿和屁股這些地方劈了,直接向著唐風的腦袋削了過去。
唐風等到光哥衝到自己麵前,他的身子一動,這習武之人靜如處女,動若脫兔,拳頭啪的一聲打出,緊接著光哥那魁梧的身子就被打飛了,隨即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我靠,怎麼這麼不經打。”唐風看了看這個彪形大漢,現在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兄弟們上,砍死他。”十幾個爛仔看到老大被打飛了,都嚷著要砍死唐風。
唐風就勢擺出一個架子出來,雖然練的是內家拳,但已然突破暗勁,體內經脈當中流動著真氣,這十幾個人根本就傷不了他。
十幾個爛仔看到唐風擺出架勢出來,一時也不敢動手,畢竟自己的老大都被眼前這個家夥打飛了。
就在此時,三個嘴裏叼著煙的男子走了過來,肆無忌憚的盯著那些拿刀拿棍的爛仔們,全然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MD,給我……我砍屎(死)他們。”這光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爬起來了,牙齒掉了幾顆,這說話都有點漏風了。
有了光哥的發話,那些馬仔嚷著嗓子向中間四人圍了過去。
那四人也不緊張,等到那些人衝過來,四人的身子同時動了。
吳上進一身匪氣,打法完全沒有一點章法,見什麼砸什麼,下手也沒有輕重,不管你的死活。這家夥祖上本就是東北省的綠林好漢,常年占山為王的草莽英雄,當年日本發動九一八事變,在東北省建立滿洲國,他們祖上扛著槍上山跟關東軍對著幹。
曾內秋就不用說了,祖上的傳承就是南拳,南拳講究紮馬,“穩如鐵塔坐如山”,“手是銅錘,腳是馬”,整個人看起來十平八穩,雷打不動的樣子。
最令唐風吃驚的是李濤,這家夥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文得很,可是動作卻無比迅捷,行動如風,那些爛仔根本就挨不到他的衣服,看這身法倒與江湖傳說中的燕子門很像。
這十幾個爛仔還不夠他們四人收拾的,不大工夫,地上就躺滿了嗷嗷叫喚的人。
“我說李濤,看你的身手,你不是江湖燕子門的人吧?”唐風看著李濤,他那身手身輕如燕,踏雪無痕,就單論這一手輕功,自己都自歎不如,也隻有以輕功顯著的燕子門才能做到這樣吧。
“老四,看來還是瞞不過你呀,這個秘密可是老大與 老內都不知道的。”李濤很低調的說道。
“你們沒有事吧,要不要幫你們打120?”唐風遞了一根煙給張力, 那家夥隻是手臂被砍了一刀,臉上的血都是別人的。
“謝了,李大誌剛才已經打了。”張力接過煙吸了一口,借住尼古丁的味道暫時將痛楚忘卻。
“你以前當過兵?”唐風問道。
張力回答說:“以前在部隊裏喂了三年豬。”
唐風也不再問什麼,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喂了三年豬的。
“我說大誌,這人情算是欠下了。”看著唐風四人遠去的背影,張力對旁邊的李大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