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什麼時候給你寫的信?”少女沒有看到信上的郵戳,漫不經心的問道。
葛覃臉色異常難看,驚慌之餘更多的是恐懼,他沒有說話,用有些顫抖的手打開信封,抽出裏麵的信紙。
攤開紙張,潔白的信紙上就寫了三個大字‘俞元城’。
信封上的字跡還很清晰,看樣子就像是最近才寫下。
“難道爺爺真的已經複活?”葛覃看著手中的半截玉扳指,回想著給爺爺親自穿上壽衣,放進棺材時的樣子。
“怎麼半天不說話?你爺爺到底給你寫了什麼,現在看還這麼投入。”少女不明所以,將腦袋湊了過來,就見信紙上俞元城三個大字,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你知道些什麼嗎?”葛覃看到少女的表情有些變化,瞬間明白少女肯定知道些什麼。
“我還以為你爺爺在古城中經曆的所有事都沒有對人提起,沒想到最後還是告訴了你。”少女以為葛璞在世時留下信件,隻是出於對孫子的疼愛。
“難道古城指的就是俞元城?”少女的話剛脫口,葛覃順勢接話道。
“城門口上的三個大字寫的就是俞元城。”少女點點頭,算是對葛覃的回答。
“爺爺為什麼會留下這封信給我,難道他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事?”葛覃有些想不明白,爺爺在世時,從未開口提及古城的一分一毫,現在他已經過時很久,和他一起下葬的玉扳指倒是跟隨信件而來,而且突然就將以前不願提及的事說出來。
“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畢竟他是因為不屑喝生血才死去,現在突然對你提起俞元城,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少女對葛璞的印象就停留在太過自我上,葛璞做的很多事,在她看來,都顯得太過另類。
“爺爺可能騙了我們,他或許喝過生血。”再次聽到少女談起爺爺未喝生血的經曆,葛覃有些懷疑的說道。
“為什麼這樣說,難道他帶回來研究的生血已經被其喝下?”少女一聽戀人跟自己一樣都喝過生血,驚訝的表情立即顯露在臉上。
“他帶回來的生血或許並不是隻有這一小瓶,或許他還有存有備份用的生血。”葛覃說著就將屋內的桌子搬開,挖出下麵埋藏的東西。
太平要術和生血等一些列爺爺埋下的東西都安靜的躺在裏麵,並沒有任何翻動過的痕跡。
“生血不是完好無損的在這嗎?為什麼說你爺爺已經喝過?”少女看著瓶子中不斷晃動著的生血,懷疑的問道。
“你知道這封信是什麼時候寄來的?”葛覃看到生血安然無恙,可是心中卻還是異常忐忑。
“肯定是你爺爺生前就寄給你的,難道還會是昨天嗎?”少女不屑的說道。
“還真被你說中了,這封信就是昨天寄來的。”葛覃麵色異常蒼白,幹薄的嘴唇很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昨天?這怎麼可能。”少女搶過葛覃手中的信封,看著紅色的郵戳一時間竟變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