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移情(2 / 2)

到街上,兩人都同意買一瓶啤酒到三中去品酒嚐月,在買酒時,沉默發現櫃台上有情人瓜子,就買了兩袋。來到三中,兩人邊吃瓜子邊嚐月邊談心,突然,沉默看到一對人的影子,好像是綠婷,身邊還有一個他。沉默臉色馬上又變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他馬上陷入痛苦的沉思中,那倆人手挽手去了,沉默目送他們直到消失在浪漫的夜色中才收回目光與高曉情談話,他在抓瓜子時,卻抓到一個小紙牌,他借著月光仔細一看,上麵畫著兩個人麵對麵站著,背麵寫著兩廂情願四個字。這時,沉默恍然大悟情人瓜子名字的含義。隻可惜咱們還差兩個人,要是四個人(兩對)吃起來那味道更是另一番詩意。他倆繼續邊吃邊談。話題主要還是關於寢室裏發生的一些事兒,如畢節幽們現在到那兒去了,黔西特希望與咱們和好……

他倆嚐夠了月,就帶著思鄉的心情往教室走,一到門口,就看到寒雪一個人在走廊上站著,眼睛望著夜空。沉默走到寒雪身邊,拿出另一袋瓜子分她吃。高曉情問寒雪,你和畢節幽在那兒吃飯。“我才不會跟他吃飯呢!”寒雪帶著傷心與責怪的口吻說。沉默聽了這話,高興得差點兒跳了起來。他再抓瓜子時,就故意把裏麵的卡片一起送給寒雪。寒雪拿起卡片一看,上麵畫著兩個人。一男一女,背對著背,再翻到背麵一看,上麵寫著“一廂情願”四個字。她生氣地把紙片扔了,紙片在空中無規則地旋轉著、飄落著。此時,他憶起了一名話,找一個愛我的人做老婆,找一個我愛的人做情人。這就是一廂情願的詮釋。自己與寒雪到底是一廂情願還是兩廂情願。自己也拿不準。

自從中秋節過後,沉默覺得畢節幽看他的眼神很凶惡,好像在說,你把我的女朋友都奪走了,真不夠室友。但此時沉默更無言以對,隻好默默地寫著自己的日記,一方麵借日記安慰自己,另一方麵隻有用文字訴說自己的苦忠。自己並不愛寒雪,他寫這些日記就是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以後,由於食堂生活太差,高曉情又覺得沉默與畢節幽的關係不融洽了,不如暫時避一避,以免弄得大家都很難過,雖然說發生武裝衝突的可能性沒有,但作為室友在這樣的環境中壓抑地生活著,也是不利於學習和健康成長的。於是就約沉默一起出去租房子住一段時間再說。開始沉默出於自己經濟方麵的考慮不想去。曉情說:“用具我全買,你隻要出點錢買菜就行,出去有利於學習。”曉情與沉默都計劃明年四月份參加自考,這真是好意難卻,隻好答應了。

他們搬到離學校五公裏的一位女房東家去住,她男人很有名,常駐北京,是個記者。隻留老婆在這兒帶著兩個孩子。這女的沒什麼文化,可年輕時卻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豔史。她是再一次北京來的記者參加草海時與男友結識並結婚的。她家小屋的設計得像舞廳,沉默們就住在一個套間裏,外麵一間較大的作廚房,裏麵一間就作臥室,從廚房到臥室要經過一道半圓形的門,一進門就覺得上了舞台,他倆的兩張小床排成對稱圖,床不高,又可作沙發用。

一個星期天晚上,曉情去看《銀河之星大擂台》。隻留沉默一個人在屋裏,沒趣的他正抱著吉他彈《傷心太平洋》時,忽然有人敲門,他一拉開,卻是寒雪,她今天更漂亮了,飄逸的長發上還留有舒蕾的香味,一件齊肚齊的緊身衣搭配高腰裙,下麵露著兩支白蘿卜似的大腿。沉默叫她自己做飯吃,就繼續坐回床上彈吉他,不一會兒,寒雪吃了飯進來與沉默談起話來,當然,談畢節幽的最多,有好幾次她都傷心地往床上昂去。在緊身衣與高腰裙之間卻露出了一條雪白的肉帶。

談了許多,沉默聽到寒雪略帶哭腔調地說“自己她很想租出來住,這樣更自由,卻正苦沒錢,你還能幫我借一點嗎?說著,寒雪的動作幅度更大了。天有不測風雲,卻停電了,滿屋子一片漆黑,嚇得寒雪縮成一團大叫起來。

沉默卻站起來到處亂摸,找蠟燭。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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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