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荊棘的各位英勇戰士在他們眼中是貨真價實的‘女人’,是能跟他們平起平坐分享生命走完人生道路的對象,而卡雷契結婚的風俗是由男方打敗女方,打不敗就不能結婚,所以現在白銀荊棘的人全都被俘虜著,每天進行著一場場決鬥,輸的人就要被迫抓去當他們的妻子。”
酒保壓抑著憤怒至極的情緒,自己國家的英雄們竟然被強迫去當蠻族的配偶,沒有比這更讓瑟瑞亞王國男人更恥辱的事情了。
碧莎聽了渾身因氣憤而顫抖:“該死的卡雷契人。”
這是多麼恥辱的事情,自己引以為傲的團員們竟然是被如此對待,她恨不得現在立刻殺光酒場裏所有的卡雷契士兵,但是理智告訴她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出白銀荊棘的團員們。
貝爾不安地低聲問道:“那白銀荊棘的團員們。”
聽到貝爾問起,酒保的眼神再度恢複成崇敬的眼光:“白銀荊棘的人沒有一個人輸,她們都是我們瑟瑞亞王國最引以為傲的士兵,要不是碧莎將軍遭到謀殺,這群蠻族根本別想攻進這座城市!
對卡雷契的男人們而言難度越大越值得挑戰,所以這些卡雷契男人們才會如此興奮,雖然現在白銀荊棘的諸位勇士還能維持不敗,不過一場場決鬥後一旦招式弱點被對方摸透了呢?想到我就覺得心痛。”
聽到眾人平安無事碧莎鬆了一口氣:“現在她們被關在哪裏?”
“還是在東北方的軍營裏,為了讓她們能隨時決鬥,所以選在那邊,也方便他們重兵看守。”酒保似乎看的出眼前幾人的不平凡,眼神中寄宿著一絲希望。
“酒保先生,現在這阿拉肯的瑟瑞亞國民還剩幾個?”碧莎認真地問道。
“大約三百個左右,不過真正稱的上的武力的大約隻有一百多人,其餘都是老弱婦孺。”
“好少。”貝爾臉色難看地說道。
“大部分的人在白銀荊棘奮戰的期間就撤走了,留下的隻有像我這種沒有生命威脅或是逃不走跟不願走的人而已。”
“那卡雷契的軍事配置呢?他們的主將是誰?這麼嚴密的防守布置我從來沒看過。”
“你怎麼會問這個?好像你跟卡雷契作戰過很久的樣子。你也是白銀荊棘的成員?”酒保此時想到了這個合理的解釋,碧莎點了點頭。
酒保燃起了一絲渺小的希望:“這次卡雷契的軍隊有五千人左右,領隊者是希雷,聽說是新進的將領,雖然碧莎將軍不在是戰敗主因,不過希雷的實力也是關鍵因素之一,他不像之前的圖卡隻懂的猛攻,是位懂得用腦的將領。”
“智將嗎?這可麻煩了。”碧莎沉吟道。
“我們還是先去探探白銀荊棘的情況吧,必須在她們淪落為卡雷契的配偶之前將她們救出來。”穆拉提議道。
碧莎點點頭:“你說的對,謝謝你,酒保。”
“千萬不要逞強,我了解你想救同伴的心情,不過能逃一個還是逃一個吧,我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犧牲了。”
“放心,我絕對會救她們出來的,以我碧莎·瑟瑞亞之名發誓!”碧莎轉過身說完就離開了店內,留下震驚發呆的酒保。
“將軍還活著?這是真的嗎?。剛剛那種氣度也隻有將軍才散發的出來,這可不得了,我得趕快通知大家。”酒保心念電轉。
“各位,今天啤酒無限暢飲,想喝的自己倒啊!”酒保放聲大喊,所有卡雷契士兵們高聲歡呼,而酒保則靜靜地從後門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