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見我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感情,關切的詢問道:“是不是因為失去了心髒對你產生了後遺症?”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當即放下手裏的咖啡杯,騰出手來輕輕的將她的手攥在手心裏,輕聲道:“別想太多,隻是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讓我頭疼不已,相信我,其實我很在乎你們。”
女人生性就是種耳根子軟的動物,僅憑我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她似乎已經心滿意足了。
望著眼前的女人,想到殤兒,我不禁心生感慨,時間過的真快啊。
想著將孩子拉扯這麼大,心有所不忍,我鬆開了李麗的手緩緩的站起身,走到她麵前,她眼神詫異的望著我,我卻朝她微微一笑,她站起身,我輕輕的將她攬入了懷裏,淚水頓時打濕了我胸口的運動服上,或許在那一刻她才能夠感覺到自己才是一個女人。
在李麗那裏溫存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我便重新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是瞧見石青蓮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含情脈脈的望著我。
我輕咳了聲,朝她微微一笑道:“今天天氣不錯,待會兒我會讓林不凡領著你們在洛市的一些景點逛逛?”
石青蓮忍俊不禁的輕笑了聲朝我道:“你忘了?我就是洛市人。”
我一陣愕然,當即想到了當年初入洛市時的情景,尷尬的朝她搖了搖頭道:“是我糊塗了,那這次你就當導遊吧,不過還是得讓林不凡帶一些人保護你們才是。”
石青蓮略顯失望的看著我道:“你不去嗎?”
我當即拒絕道:“最近事情比較多,都得我親自去處理,要不讓破軍陪你?”
石青蓮聞言搖了搖頭道:“不用,天門的事情要緊,壽臣,說真的,直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你跟破軍倆能夠站在一起,瞞著我那麼久,你們於心何忍呢。”
我深吸了口氣幫她攬了攬鬢角上的秀發,繼而輕聲道:“其實從最開始我們並沒有想這麼多,當時隻是認為黑道上絕對不可能一家獨大,而且我當時在華夏的身份也比較敏感,並不適合當那個出頭鳥,隻不過後麵發生的事情是我們始料未及的,幾乎是都一步步被逼到今天的,所以當初在諸葛上位,李家被‘平反’後,我們才真正的達成了共識,他內我外。”
石青蓮離開後,我也沒多逗留,直接去了指揮室見到了在那裏等待許久的齊太歲,一見麵後,齊太歲便朝我擺手道:“你想問我去了哪兒?那你就得先聽我說。”
我一陣愕然,繼而無奈的笑了笑道:“說說看。”
齊太歲示意我做下,我便坐在了他對麵的椅子上,齊太歲這才開口道:“如果所料不差,血皇應該已經知道如何解封東皇鍾了,不過從現在京城方麵還沒有任何動靜來看,應該還差一點什麼,納蘭尊的嘴很嚴,即便我將現在真正的形勢說予給他聽他對我還是有所保留的,不過他在聽聞我說予你與血皇之間的經過後,他基本已經落實了我前半段話的內容。”
納蘭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