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正色的道:“那麼我們現在很有可能是在跟某人搶時間了。”
搶時間?
我咀嚼了一番他這話的意思,似乎明白了什麼。
從嚴守此前對紫戩的態度來看,似乎過於囂張了點,可這並不符合常識,如果嚴家想要圖謀不軌,那麼應該在這些事情上特別低調才對,怎麼會容忍家族子弟這麼胡鬧呢?
當然,這些現在也僅僅隻是我疑惑,而根本上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我也沒將這個問題說出來,主要也是擔心紫王麵子上掛不住。
我遲疑了下朝紫王道:“您覺得從哪裏作為切入點比較穩妥?”
紫王當即朝我道:“嚴寬在議會中相當會做人,金敖作為戰爭大臣議會中的人大多敢怒不敢言,從金敖下手如何?”
我輕輕的抿了口茶,不太確定的道:“對於金家我並不了解,貿然對他下手,就怕結果會給旁人做嫁衣。”
紫王聞言,猶豫了片刻後,朝我道:“你之前不是說過想要將所有中央議會的成員都說服嗎?那麼我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明天上午中央議會院有一場重要的議會,我以女婿的身份帶你進入中央議會,屆時你就會對中央議會的所有人有一個大概的了解了。”
我微微一愣,繼而朝他道:“這麼做是不是太唐突了,您也知道我這華夏人的身份在紫萊國其實並不受待見的。”
紫王朝我擺了擺手道:“嶽麒麟的死想必中央議會中紛紛都在猜測究竟是誰下的手,其實你我都清楚,殺人不過是下下策,我們的目的不過是清除那些想謀反的人而已,如果你的出現能夠遏製這些人的心情,也不失為是一種策略。”
我苦笑著望著他道:“您該不會是想要讓我在中央議會院裏殺人吧?”
紫王朝我輕笑著道:“雖然說殺人大多數隻是下下策,但有策略的殺人其實隻是一種炫耀肌肉的表現,也不是未嚐不可的。”
我深吸了口氣,將杯子裏的茶一飲而盡。
當天在紫王家裏用過晚餐後才返回伊人府,由於選擇的坐標有點失誤,居然導致我直接出現在一樓的會客廳裏,不過並沒有人發現我這麼個突然出現的人,以至於我走到電梯門口時,差點兒被守在門外的紫色貝雷帽給當成刺客了。
好在被及時發現的溫侯給阻止,否則真的就鬧烏龍了。
回到紫熏的閨房時,發現她並沒有在裏麵,伊人府那麼大,我也不知道去哪兒找她,索性就待在她房間裏的陽台上望著紫朦朧的月發呆。
也不知道這幾天天門在台省怎麼樣,溫順那邊的進展如何?慕容那裏是否安全,一時間千絲萬縷都鑽入了我的腦海裏。
直到有人從身後摟著我的腰時,我才從這種思緒中抽離過來,耳邊傳來了紫熏幽幽的聲音:“想回去了?”
我自然能夠從她的話語中聽出她的不舍與失落,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環繞在我腰間的手,繼而轉身摟著她道:“華夏是非較多,所以牽掛也免不了,不過我暫時還不會離開,怎麼著也不能讓人笑話我什麼事情都做不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