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什麼都沒說,可我還說能夠通過他的眼神能夠看出來他希望我留下,可現實中的境況卻告訴我這幾乎是不現實的。
在見到我隻是簡單的朝他揮了揮手後,小家夥失落的低下了頭,轉身朝大門走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兒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
終是存在牽掛的,畢竟血濃於水啊!
在他轉身離開朝大門走去的途中,我感應到他哭了。
當然如果不是我內心的理智告訴我不行,我真的差點兒忍不住站起身上去抱住他了,可是我卻不能。
對於他這個年紀而言,即便是天生具有神格的他,也不過是個孩子,同樣需要父母的嗬護,同樣需要家庭的溫暖,可我卻什麼都給不了他。
所以,對孩子,我始終都是愧疚的,哪怕我深深的知道這種愧疚隻是為了將來更加的美好而作出的犧牲。
與李麗分別並沒有過多的言語,畢竟她是局內人,也知道我一直在做什麼,這與當年的我父親是存在本質上的區別的。
可一樣的是,我們這對父子直到十幾年後的今天依舊在我們所向往的東西而奮鬥,不同的隻是他了解我所做的,而我卻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返回果敢時,恰好趕上了南宮千壽他們正在研究對京央的第二次針對性的行動,對此我很果斷的表示反對,理由則是與前一次行動的時間間隔太短,已經完全失去了偷襲的優勢。
對此南宮千壽與連城子則持有不同的意見,連城子認為,正是因為我時間間隔太短,才時對方的麻木區域,這個時候如果我們能夠組織起又一次有力的行動,會給接下來的第十四次大會產生極大的影響,從而造成李家對京央的掌控產生一定程度的被動,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所以這樣的事情並不能猶豫,最為主要的時他們已經將這次行動的人員安排出去了,基本上晚上就能夠順利的抵達廣市。
是的,在看到他們擬定的行動計劃後,我才清楚,他們這次所擬定的行動目標是盤踞於兩廣的公孫家旗下的兩個大型實業製造集團,行動是由鳶飛親自帶領,以連城子為總指揮,而為了安全起見,這次行動的所有人員都換成了南宮家的人。
如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他們兩既然堅持而已已經做好了一切,更重要的是也沒用我天門的人,不過我還是表明我保留意見的決心。
當天晚上,鳶飛那邊來信息說明了那邊的情況,在慕容的輔助下,所有人員基本上都已經在甩開渠道暗眼之下安排到位。
與此同時,溫順那邊發來消息,他們押運軍火的船隻已經開始返航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得知這個消息時,心裏隱約感覺到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可這個時候我卻不可能勸的了他們,無奈隻能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