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歸鬱悶,對於那個妖孽,我心裏可從來沒有真正想過去妥協,哪怕每天給她洗衣做飯,也隻不過是暫時的委曲求全。
當我逃竄至一跳公路旁時,終於迎來了我所搶的第二輛車,那是一個下車方便的中年男人,我當即施展影魅七步,麻溜的鑽進了駕駛室裏,在剛剛反應過來時,將車子開走。
可當我將車子開出去大約三四秒鍾後,透過內後視鏡望向身後時,我頓時傻眼了,一個身著綠色服飾的女人猛然從熟睡中醒來,冷笑著望著我,嘴裏發出了黑執事的聲音:沒想到你的同伴居然是純陽道的那個老家夥的徒弟,還真是讓我驚喜啊。
我一個急刹車將車子停下,氣氛在那一刻劍拔弩張了起來。
身後那女人的手已經由後麵突破了我身上的龍殺護體,趁著汽車的慣性,我抬腳踹開車門,踉蹌的翻滾了出去。
起身後,我警惕的瞪著他,冷冷的望著他道:你將他怎麼樣了?!
女人拉扯後座的車門,緩緩走下車,玩味的望著我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會為了所謂的友誼為對方拚死拚活,這樣吧,我無益於殺他,你現在如果束手就擒,我以彼岸的名義放了他,也不會怪罪他此前對我的冒犯。
我頗為不屑的望著他道:以彼岸的名義?聽你這話音,你在彼岸中身份很高?可據我所知你在彼岸跟打雜的並沒有什麼區別吧?!
我這話說出口,腦海中傳來了濁陽叫好的聲音:就這樣,激怒他,當一個人失去理智後,智商也會隨之降低。
果然,黑執事在聽到的話後,原本那一臉的傲氣頓時沒了,麵色有些難看的望著我道:既然這樣,那你就跟你的那個同伴一起死吧!
說完,她麵色猙獰的朝我撲了上來,似乎不避諱我手中的雪魄,居然以肉掌與雪魄抗衡,血光乍現,一隻白皙的手飛了出去,隨著我被她連續兩次重擊倒地後,她的雙手都被我斬去,可她卻絲毫沒有露出痛苦,抬腳踩在了我的身上,一臉鄙夷的望著我道:怎麼樣?我這個彼岸打雜也可以將你這位天命之子踩在腳下?
我努力的抑製著她對我作用的力,喘著粗氣嘲諷道:你隻不過是個藏頭露尾的膽小鼠輩而已,彼岸多是你這種貨色吧?!
我的話音剛落,踩在我身上的綠衣女人尖叫了聲接著整個人就像被吹大了的氣球一般炸了!
一陣血肉橫飛之後,一個身著黑色長衫,手中拿著一柄黑玉長簫的冷目青年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就是黑執事的本尊?
我仰望著眼前的古裝男人,腦海中傳來了濁陽的聲音:機會來了,就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