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監獄並不同於普通的監獄,裏麵關押的除了一部分政Z犯、大貪汙犯以及經濟詐騙犯外還存在一些特殊的犯人,就比如這個曾經一度想要竊取國家權位的女人一樣。
所以這樣的監獄,絕對不是一般人想進就能進去的,所有本關押進入的人都得經過GWY的審批。
不過,這對於易齋來說,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也沒那麼容易。
畢竟李家掌控了渠道,用手眼通天來形容其實一點兒也不為過。
在連成子與易相大先生倆在密室裏研究了一天後,於第三天早上開始布局。
一方麵利用連成子與李家周旋,另一方麵易相大先生親自電話給了一位姓顧的老朋友,這位顧老年近百歲許,曾經參加過兩萬五千裏,後來一直在那位偉大的領袖身邊當秘書,新中國成立後,先後做過幾地的省部級,三十年前國副級位置後才漸漸淡軍Z壇。其部下幾乎遍及整個華北,而當下的秦城監獄以及燕城監獄的監獄長都曾是他的兵。
所以,這事兒對於易齋來說,其實並不難辦,還是那句話,難辦在如何規避於無孔不入的渠道。
而對於渠道暗眼的分布,易齋手裏多少還是有些數據的,隻是並不太精確。
經過易齋對秦城監獄為期三天的布局以及走動,第五天傍晚,我將雪魄交給了連成子讓他替我保管好,隨後與楚明倆開著一輛黑色桑塔納出了門。
車子剛走出老胡同外的副街,就被按例蹲守在那裏的暗眼給盯上了,楚明將車子不動聲色的開到了位於副街上的一家他常光顧的浴室外,隨後我們一同進入了浴室。
幾乎就在我們剛進去,後麵就有人跟了上來,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我心裏不禁有些佩服渠道這些暗眼的敬業了。
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跟進來其實是很危險的,搞不好命都會沒了,渠道為此每年都會付出兩千人以上人力,這麼看來到也不是空穴來風的。
浴室自然是布局的一個開始,而以易老與連成子的氣魄倒不至於對兩個暗眼下手。
我與楚明如常的拿了牌子進了浴室後麵的更衣室。
而那裏則早早的就有著兩個與我們身材相仿的年輕人在後麵等候,就趁著這個功夫,我們之間交換了手中的牌子從他們身邊經過後直接去了更衣室後麵的一件雜物室。
雜物室特地開了一個偏門,在關門前,我們瞧見那倆人走進了洗浴室後,跟在後麵的兩個暗眼相互想換了一個眼神後,其中一個人跟著脫了衣服走了進去。
我心裏一沉,剛想問身邊的楚明,卻被楚明給阻攔著了,示意我先走。
從那道臨時打開的偏門走出去後,外麵停放著一輛車,車子裏坐著一個中年人朝我們招了招手。
車子是之前準備好的,所以我並沒怎麼詫異,上車後,死機並沒有跟我們說話,氣氛有些類似於抗戰時的地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