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伸手抓住我的胳膊道:你要去哪兒?
我搖了搖頭道:我了解你的性格,所以我不能告訴你。
她默默的低下頭,好一會兒,聲音有些梗咽的道:其實你不用這樣騙我,我已經知道了,你始終還是放不下她,那麼,我放你走。
我苦澀的歎了口氣道:事實並非你想的那樣,我說的是真的,而這麼做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我媽。
她眼圈紅紅的抬起頭望著我道:你媽?她怎麼了?
我覺得沒必要隱瞞關於我媽被昌姐陷害落下後遺症的事情,所以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她聽了以後,趕忙道: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情。
我點了點頭,衝她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但是這次不一樣,我希望你能留在家裏等我,如果我能活著回來的話?????
她趕忙伸手捂住我的嘴,道:不許胡說。
我靜靜的望著她,她緩緩鬆開捂住我嘴的手,輕輕的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道: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感受方才那一觸既分的溫柔,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別犯傻,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那天晚上我們相擁而眠,她隻是緊緊的抱著我,我們卻什麼都沒做,關於性,我自然是有的,而且比一般人更為強烈,可能是修為越深的緣故,卻是可以控製的。
接下來,接連在南宮府上陪了南宮梔四五天的樣子,終於接到了昌姐的電話,她讓我於下午兩點鍾左右,前往福市市區的龍賽大酒店門口,她已經安排了車在那裏等我。
掛了電話後,我悄悄的在書房裏給南宮梔留下了一個字條,隨後穿上眾生衣,又穿了一件厚重的呢子大衣,跟南宮千壽那邊說了一聲後,獨自驅車前往龍賽大酒店。
在門前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蓮花光頭,他正蹲在酒店旁邊的綠化帶邊抽煙,我將車子停好後,下了車,他將煙頭丟掉後,玩味的朝我看了一眼,笑著道:沒想到,咱們居然也有合作的這麼一天。
我不置可否的道:沒誰規定見麵就必須得打打殺殺。
他點了點頭道:你這個人確實很特別,說完也沒等我說話,朝旁邊的一輛黑色悍馬走了過去,我跟著上了車。
將行李丟在後座上後,我問他我們現在去哪兒?
他一邊發動汽車一邊開口道:直接去烏魯木齊,昌姐跟黑鱗他們在那邊等我們。
我想了一下,問道:這次行動,除了昌姐跟黑鱗外還有什麼人?
他神秘的一笑道: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