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解道:不太明白你到底什麼意思。
她被我的話給氣笑了:那你可別後悔。
說完她轉身離開。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我深吸了一口煙,她的話究竟是真是假呢?
有人要害我?
我搖了搖頭,自嘲的道:現在最想弄死我的應該就隻有李家了吧?
可這個案子是風間給我的,應該跟李家扯不上關係才對。
劉家就更不可能了,我跟他們幾乎就是素不相識,沒這個必要吧?
那就隻能剩下她在撒謊了,想用這種方式將我嚇走?
吹了一會兒風,我丟掉煙頭,回劉家吃飯。
回去的時候,劉四的車剛好停在門口,瞧見我回來了,趕忙招呼我吃飯。
劉星已經從樓上下來了,坐在餐桌上跟他媽說著話,那個女人則坐在對麵。
劉四示意我坐在那個女人的身邊,他則坐在主位上。
做了一桌子意大利菜,我對於外國菜沒什麼興許,隨意吃了點兒,就坐在那裏用餘光打量著眾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
晚飯過後,劉四示意我先去休息,我也沒拒絕,雖然我並不困。
回到房間裏,因為有監控,所以我一直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同時釋放六識觀察別墅中的情況。劉四劉星以及劉星他媽都還在餐桌上,洋管家站在旁邊,門外的保鏢都在,唯獨她不見了。
我將六識釋放至方圓兩百米都沒有發現她的人影。
我皺了皺眉,這究竟是怎麼了?
我心裏突然間感覺哪裏不對勁。
到底是那裏呢?
我的六識不停的在別墅裏,別墅外亂轉,我心頭一沉。
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抓起背包朝窗戶邊走去,然而,讓我頭皮一陣發麻的是就當我走到窗戶旁邊時,那兩米來寬的窗戶忽然從我麵前消失!
沒錯,就是突然間消失的。
我狠狠的皺了皺眉,朝房門快步走了過去,伸手抓住房門的把手,將門給打開,外麵漆黑一片,似乎所有的燈都關掉了。
走廊上似乎站著個人,我站在門口冷冷的盯著他,同時再次釋放出六識,六識釋放出去後,我居然感應不到他!
這怎麼回事?
我警惕的將六識朝周圍再次鋪開,就像是信號被屏蔽似的,除了我自己外,我居然感應不到任何人的存在。